南都娱乐周刊:古今中外领导人音乐品位PK

2013年10月16日17:53  南都娱乐周刊
领导人歌声在变 领导人歌声在变
习主席对梁静茹的盛赞,是1949年之后中国国家领导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赞扬一名流行情歌手。 习主席对梁静茹的盛赞,是1949年之后中国国家领导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赞扬一名流行情歌手。
奥巴马喜爱鲍勃-迪伦 奥巴马喜爱鲍勃-迪伦

  不是说习近平主席一定就真的喜欢梁静茹[微博]的歌,但他的赞誉却也不是信口开河,而肯定是建立在一定程度的了解基础上的,至少说明他听过梁静茹的歌。想到国家领导人原来也会听我们爱听的情歌,除了会有一种全新的亲和感之外,也说明音乐本身强大的魅力、影响力和渗透力。

  国家领导人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讲,历来都是一个神秘的群体,高高在上、不近凡人。事实当然是国家领导人也是普通人,也会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以及自己独特的审美喜好。从古到今,从中到西,概莫能外。

  文_爱地人  杨蓓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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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篇

  组乐队玩音乐,古代皇帝常干这事

  浩浩荡荡几千年的中国古代史里,热爱音乐的帝王级发烧友可谓不在少数。从周穆王到康熙大帝,爱好音乐的皇帝们或者自学乐器,或者自组乐队,或者自创词曲,玩的就两个字:专业。

  1 周穆王姬满 最早的音乐文化交流使者

  这位名叫姬满的穆天子在我国古代人民眼中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其最牛逼的事迹莫过于《穆天子传》中所记载的周穆王令造父驾“八骏之乘”,过昆仑,越天山,至西王母之邦,并在瑶池受到西王母盛情款待的故事了。西王母最早在《山海经》中乃“豹尾虎齿”级的仙人形象,身边有三只青鸟;后被道教始祖葛洪先生演化为“元始天王的女儿”,也就是今天人们所说的王母娘娘。

  而穆天子姬满不仅兴盛周乐,更对音乐文化的对外交流起了很大的推广作用。他时常率众人一同四处游历,每到一地动不动就“奏乐三日”、“乃奏广乐”。更有史料记载他曾组织庞大的乐队在阿富汗境内和与里海相连的黑湖边上举行过盛大的音乐会,后又在漯国为祭奠他死去的白鹿而再次举行演奏会;在回国的途中,更将一名名叫偃师的外国艺人带回国。偃师擅长制造,曾制成一名会歌舞的人偶献给周穆王。

  2 魏武帝曹操 史上最著名流行歌曲发烧友

  魏武帝曹操与曹丕、曹植三父子都是古代标准的文艺青年,写诗填词无所不能,更酷爱音乐到了痴迷程度。据《三国志·魏书·武帝纪》中裴松之注引的《曹瞒传》载:“太祖为人佻易无威重,好音乐,倡优在侧,常以旦达夕。”他还网罗了不少音乐人才,如蔡琰、阮瑀、祢衡等。

  而曹操喜欢的音乐形式并非黄钟大吕式的宫廷雅乐(如《广陵散》),而是经典流行音乐,即史称“郑卫之声”的俗乐之骨灰级发烧友。当然,此种流行音乐在当时被人赐雅号以“清商乐舞”,我国历史上第一支官方组建的清商乐队,就是曹操的铜雀台上那支由女性伎人组成的乐队。曹操不仅喜好清商,还常常为自己喜爱的曲调填词,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大量创作俗乐歌辞之人。他儿子曹丕即位后更是设立清商署,搜罗乐师、美女,促进了流行歌坛的全面发展。

  3 北齐后主高纬 帝王级乐队主唱

  相信看过神剧《陆贞传奇》和《兰陵王》的朋友们对此人都不会陌生,没错,他就是北齐后主高纬,字仁纲,武成帝高湛之长子,兰陵王高长恭之堂弟。高纬自幼聪颖,喜好文学,对音乐更是几近痴迷,据《北史》记载,此人“盛为无愁之曲,帝自弹胡琵琶而唱之,侍和之者以百数。人间谓之‘无愁天子’。”不仅自弹自唱,还要招来上百宫人一同分声部合唱,此“无愁天子”真可谓我国古代帝王诸侯中的唱将级人才,组一个小型宫廷乐队秒杀掉Beatles那帮人真是分分钟的事。

  此人还有一件著名桃色韵事。《北史》记载,冯小怜“慧黠,能弹琴,工歌舞”,本是高纬皇后穆黄花身边的侍女,得主宠幸后飞上枝头,“坐则同席,出则并马”,更与高皇帝组成了“知心爱人”组合,帝作词曲,自弹琵琶,与小怜妹子一唱一和,音韵悠长。后人李商隐还对此组合酸溜溜地写道:“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4 唐玄宗李隆基 十项全能音乐人

  唐玄宗李隆基不仅以其“开元盛世”及与杨贵妃的爱情故事闻名,更是我国古代最著名的帝王级音乐制作人、歌手、词曲作家、器乐大师、戏曲大师兼舞蹈家。他六岁即能作歌舞,十五岁时曾男扮女装,为奶奶武则天表演乐舞《长命女》。长大后更是精通多种乐器,如琵琶、横笛等,连上朝之时都要在衣服里藏一只玉笛,“时以手上下寻之”。他对打击乐,尤其是羯鼓的演奏技巧更是高超。他还在长安设立了梨园和教坊,自己亲自担任校长,训练一支由300名乐工组成的乐队,亲自传授丝竹之戏,于是被旧时戏班奉为祖师爷。

  作为全能型音乐人,李隆基擅长作曲,且才思敏捷,《旧唐书·音乐志》载:“玄宗又制新曲四十余,又新制乐谱。”许多著名乐曲如《霓裳羽衣舞》《紫云回》《小破阵乐》《光圣乐》《凌波仙》《春光好》《秋风高》《雨霖铃》等,均出自唐玄宗之手。他更对唐代的音乐制度做了多次重大改革,调整原九部乐和十部乐为坐、立部伎等,使得盛唐音乐成为中国古代音乐的巅峰。

  5 康熙帝玄烨 最潮的西洋乐爱好者

  一个穿着古装的皇帝在宫廷里弹钢琴、听交响乐,还不时跟乐师谈论“Do Re Me”……你确定这不是穿越剧的场景?可我国史上最牛逼的潮人——康熙大帝就做到了。康熙帝向来的行动宗旨就是“活到老,学到老”,不仅跟前来传教的“外教”们学习代数、几何和天文知识,更是令南怀仁、徐日昇等传教士为其讲解西洋乐理及乐器演奏技巧。清代康乾两朝所编的《律吕正义》就是我国最早记载了欧洲乐理知识的音乐典籍。

  康熙皇帝弹钢琴的情景亦有史可考。清人高士奇就曾被康熙帝邀请到自己的畅春园内游玩,他据此所写的《蓬山密记》中有描述:康熙帝“说及律吕, 如何探讨, 颇得其姿”, 随即自己又被领到渊鉴斋内,见有“内造西洋铁丝琴, 弦一百廿根”。这架“铁丝琴”就相当于“古钢琴” (后来的钢琴是在约770年由意大利人克利斯托弗利根据古钢琴改制而成)。当日康熙似乎龙颜大悦,于是在“铁丝琴”上“亲抚《普唵咒》一曲”。

  新中国篇

  领导人除了日理万机  还都偏爱听歌

  在还没有流行歌曲一说的时候,民间小调事实上就是当时的流行歌曲,而1949年之后中国的第一位领导人毛泽东同志正是民间歌曲的爱好者。倾听民间的声音,自然也包括倾听民间歌声。国家领导人们除了处理繁忙的政务,其实对音乐也门儿清啊。

  1949之前 革命颂歌与民间小调的亲密关系

  除了革命家、理论家、军事家这些定义之外,在文艺领域,毛泽东更为人所熟知的,还是他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他的豪放和狂傲,几乎渗透在所有的作品里。毛泽东对音乐的喜好也同样如此。不像他们同一代的许多人酷爱听戏,毛泽东除了强调文艺要为革命服务之外,他本人的音乐口味,也更接近田间和大众,尤其喜欢各地的民歌。而作为湖南人,毛泽东也特别喜欢本地的民歌《浏阳河》,这首歌甚至成为他参加的每一次舞会的第一首歌。

  而延安作为毛泽东的另一个故乡,这个战时敌后根据地的民歌,也让他耳熟能详。后来以歌颂他为主题,并且从七十年代流传至今的《东方红》,其实就来自于西北民歌《芝麻油》,只不过将“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嘛抽筋筋。三天不见想死个人,呼儿嗨哟,哎呀我的三哥哥”这样的山野调情歌词,改成了“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样领袖崇拜的歌词。以毛泽东这一代国家领导人对民歌的偏爱,实际上也通过鲁艺这个文艺基地,渐渐形成了新中国成立之后最初的音乐大环境。用原来低俗的民歌改成歌颂党和祖国,直到今日,都是一个比较常见的音乐创作模式。

  六七十年代 革命年代的奢侈抒情

  周恩来总理不仅以外形的风度翩翩著称,他自身的人文修养,也决定了他在音乐的喜好上有独特的品位,并且在六七十年代为许多经典歌曲的流传贡献了助力,甚至还创造了潮流。

  《我们走在大路上》是周恩来总理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曲。1966年,他曾经在天安门城楼上边打拍子边指挥百万红卫兵演唱这首红色经典。当然很多时候,音乐对于周恩来总理来讲也是一种工作。除了从七百多首作品里最终筛选《义勇军进行曲》为国歌之外,在整个六七十年代,周恩来总理也奔波在各种文艺汇演上,为歌剧《白毛女》出谋划策,促使歌剧《洪湖赤卫队》搬上银幕。

  1971年,周恩来总理为了迎接朝鲜首相金日成和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特意组织了陆海空三军文工团,连夜赶排一台文艺晚会。由于正值“文革”期间,整场演出出现的都是“东风吹、战鼓擂”这样雄壮的革命歌曲,这也让现场指导的总理相当不满意。他除了亲自指导海军独唱演员赵云卿,要将《怀念中国》这首西哈努克亲王谱曲的作品,唱出南亚音乐独特的柔美风格外,更向现场的海军演员们作出了“大海有汹涌澎湃的时候,也有风平浪静的时候,那是很美的景象。因此,我们不但要有革命的激情,也要有革命的抒情”这样真正符合艺术规律的指导。也正是有了这种委婉的批评,促使了时任海政歌舞团独唱演员的胡宝善,很快就在一次出海拉练的过程中,以西方圆舞曲的作曲技巧,写下了一首极具抒情色彩的军歌《我守卫在海防线上》。并在改名为《我爱这蓝色的海洋》后,以其优美的意境和真挚的深情,很快在全国范围传唱开来,总算在娱乐只盛领袖赞、语录歌和样板戏的年代,留下了一点抒情的火苗。

  改革开放后 白天听小邓的话,晚上听小邓的歌

  “白天听小邓的话,晚上听小邓的歌”,这是一句在八十年代初流传甚广的话。当然,两个小邓并非一人,前者指的是当时的国家领导人邓小平,后者指的是此时红遍海峡两岸三地的歌后邓丽君。

  虽然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说邓小平真的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曲,但改革开放的背景,还是让中国老百姓,更宜于接受这个比较具有人情味的“传说”。毕竟,国家领导人不是石板一块,亦有普通人的温情和浓情。再者经历了改革开放,随着国内群众日益丰富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邓小平除了带领所有人一起物质致富之外,以邓丽君这样的“靡靡之音”歌手为代表,享受比《我爱这蓝色的海洋》更抒情的精神生活,也就变得很符合事物发展规律了。

  而以邓丽君这契机,此后在中国大地的流行乐坛,也真的成了港台歌曲的海洋。

  九十年代 国际化的音乐追求

  相比此前革命时代的领导人,江泽民在世界政治人物的舞台,则更有一种国际化的范儿,而他的音乐品位,更是亦东亦西。在1997年访问美国的行程中,既曾经向华侨清唱过京剧《捉放曹》里的一句“一轮明月照窗下”。甚至还曾经亲手示范弹奏过一段夏威夷吉他,一时间就连西方人也觉得惊诧莫名。

  而前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也曾经专门为江泽民的音乐品位撰文,称其在年轻时就是一位音乐爱好者,而且酷爱文艺范儿更足的抒情歌曲。托塞利的《小夜曲》,以及曾经风靡六十年代的《月光和影子》,就都是江泽民偏爱的曲目。这种国际化的音乐追求,也难怪九十年代中国流行音乐,变得越来越国际化了。

  2013年 有一个会唱歌的第一夫人

  除了对梁静茹的盛赞,说明习近平主席甚至也关心华语流行音乐之外。在他的身边,就有着一位中国最会唱歌的歌唱家之一的妻子彭丽媛。也难怪有人因此联想起前法国第一夫人卡拉·布吕尼。

  作为前法国总统萨科奇的妻子,布吕尼同时也是一位非常著名的香颂歌手。他们的结合,曾经被认为法国这个艺术之国很典型的结合,也被许多国家的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因为这种政治和艺术的结合,在国际上都比较鲜见。而现在,中国同样也有了这样的组合,这不仅给人一种表面上的时髦,其实也是目前中国大环境更开明、更多元的一种写照。

  国外政要篇

  人如其歌,歌如其政

  相对于中国领导人,国外政要玩起音乐来显然要疯得多——奥巴马参选美国总统那年,有包括“蓝领歌王”布鲁斯·斯普林史汀、新灵魂乐歌手约翰·传奇、嘻哈组合“黑眼豆豆”、舞曲天后“嘎嘎小姐”等诸多音乐人的鼎力相助。而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甚至是专业的萨克斯演奏乐手,还特别爱听摇滚乐。

  美国民主党 克林顿、奥巴马都是摇滚乐铁粉

  克林顿如果没有最终成为美国总统,或者说他没有走上从政的道路,那么他很有可能成为一名萨克斯演奏乐手,穿梭于美国各大的爵士酒巴,甚至走上街头。听他缓缓吹奏起查特·贝克的经典名曲《My Funny Valentine》,此情此景,是不是恍如隔世?!

  事实上,成为一名音乐家,也确实是克林顿从小的梦想。一直到高中时期作为全国学生代表赴白宫和当时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见面,才改变了克林顿的专向。而在1992年总统选举的民意测试时,这位职业的萨克斯演奏家,也因为戴上墨镜并在脱口秀节目《Arsenio Hall Show》的现场,演奏了一曲“猫王”的经典《伤心旅店》,从而间接让他的支持率得到攀升。其结果,就是换来了此后八年美国持续时间最长的经济发展期。

  爵士乐也是克林顿这位美国前总统最爱的一种音乐类型。尤其是横跨爵士乐几个时代,被称为“变色龙”的Miles Davis,更是他的大爱。除此之外,“新金属”乐队的代表“红辣椒”这样的摇滚乐队,同样亦是克林顿的菜。尽管曾经贵为美国最有权力的人,但克林顿的爱好,却和他同龄的美国人有着近似的轨迹。且更多元、有品,非常具有专业的鉴赏水准。而在他执政时期,克林顿还曾经在白宫,开辟了音乐室,作为政治生活之余的放松与调剂。

  在音乐品位上,奥巴马是一个典型的美国60后。而他参选美国总统那年,也有包括“蓝领歌王”布鲁斯·斯普林史汀、新灵魂乐歌手约翰·传奇、嘻哈组合“黑眼豆豆”、舞曲天后“嘎嘎小姐”等诸多音乐人的鼎力相助,从歌手阵营的音乐风格上来讲,亦是相当的民主党。

  奥巴马酷爱的音乐类型,从摇滚、蓝调到嘻哈、说唱,几乎囊括了七十年代美国主流音乐市场所有潮流的音乐类型。鲍勃·迪伦、“滚石”乐队、史蒂夫·旺德等歌手和乐队,都是他钟爱的音乐人。其中,和他拥有同一肤色的盲人歌手史蒂夫·旺德,更被奥巴马称为自己最爱的偶像。

  多元化,既是美国近半个世纪流行音乐的发展主流,其实也是奥巴马的一种执政理念。是音乐,让美国这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得以在各种文化的融合下,消除了许多的隔阂。而作为美国当今最有权利的领导者,奥巴马所要完成的任务,也是将音乐的融合与多元化,移植到政治中去。

  美国共和党 保守地热爱乡村音乐

  如果以音乐类型来区分美国两大参选政党,那么共和党的标志,显然就是乡村音乐。

  和民主党候选人总是会得到摇滚音乐人的支持类似,共和党候选人也总是会得到一些乡村音乐人的鼎力相助。比如上世纪80年代里根在竞选美国总统时,就邀请了乡村歌手维利·米尔森为其助阵。而这样的组合,也让小布什从中找到了灵感,并在自己竞选总统时,依样画瓢,选择乡村组合Brooks & Dunn的作品作为自己的竞选歌曲。

  事实上,音乐类型在美国,并不仅仅只是代表了艺术品位,甚至也代表了一种政治和生活主张。像以“保持美国的历史传统,重视家庭团聚、和睦与亲情”为主要内容的乡村音乐,事实上就恰恰与“社会保守主义”的共和党之政治主张不谋而合。甚至,还因此让每一次的美国总统选举,分为红州和蓝州两大版块。而区分两者最重要的标志,就是这一州乡村音乐电台的多少,如果乡村音乐电台占有很高比例的,那就一定是红州,反之则为蓝州。而共和党候选人想要在竞选中占领有利的位置,红州则是他必须攻克的目标。

  从音乐品位的传统,到政治上的保守,在另一个角度来讲,小布什也算是传统文化的悍卫者。

  欧洲派 贝卢斯科尼爱足球也爱音乐

  贝卢斯科尼有三个广为人知的身份:前意大利总理、AC米兰足球俱乐部主席,以及情歌手。

  早在2003年,贝卢斯科尼就和吉他歌手马亚诺·阿皮切拉合作出版过专辑《和着歌声更美好》专辑。此时的他,正贵为意大利总理,也已经是六十过半的年龄。而2010年,他更是再度和阿皮切拉合作,推出了由自己亲自填词作品的情歌专辑,名字也就叫《情歌》。其中像《这就是爱》、《如果我失去你》,以及《和我在一起》等作品,单单就歌名,就很难相信这是出自一位73岁的前国家政要老人之手。结合一直与贝卢斯科尼相伴始终的性丑闻事件,在这位文、体、政三位一体的老人身上,还真是很难区分风流、乱性和浪漫。

  东南亚区域 印尼总统苏西洛走到哪写到哪

  今年国庆期间,习近平走访东南亚各国,印度尼西亚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站。而印度尼西业的现任总统苏西洛,也是一位在音乐上颇有造诣的政治家。

  虽然是出身于军人家庭,而在求学和就职的背景中,也缺少和音乐的联系。但精通吉他、钢琴和风琴的苏西洛,却拥有其他政治家不太多见的音乐天赋,而且把这种天赋体现在了创作中。除了歌以载道,通过创作歌曲抒发爱国之情,并引导全印尼人民热爱自己的祖国之外。苏西洛还非常懂得利用创作歌曲,来完成他的政治使命。比如在2011年的APEC夏威夷峰会上,苏西洛就在发言前以一首自己创作的环保歌曲作为开场曲。而此情此景,在2007年的联合国气候大会上,也曾经出现过。

  除此之外,苏西洛还曾经亲自弹奏吉他为普京庆生,让政治家之间的交情,因为音乐而变得更生动。而他在浏览广西的漓江后,也同样身有感触的创作了《宁静》这首作品,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让中印关系的发展,有了一种更感性和文艺的基调。

  向来暧昧的音乐与政治

  “音乐不在空中,它在泥土里,在蚂蚁的隔壁,在蜗牛的对门。当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当我们说不出来的时候,音乐,愿你降临。”民谣歌手周云蓬[微博]如是说。音乐如同话语,是一个人自我言说的方式,于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教化与规训之功能。自古以来,音乐与政治的界限一直趋于暧昧。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移风易俗,莫善于乐。”我国古代帝王诸侯亦十分懂得“以礼治国,以乐治心”这一道理,将礼、乐、刑、政作为治国的四种工具——“礼节民心,乐和民声,政以行之,刑以防之。”而西方人早在柏拉图时代就已认识到音乐对于教化人心的重要作用,法国大革命时期音乐便成为一种规训与教化人民的工具。因此,音乐之于政治和政治家,其意义趋于复杂——一种无功利性的审美心理与极端化的工具理性交替出现,使音乐一直穿行在权力的森林中,却从未被它牢牢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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