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来到,对于流行乐坛而言,春天意味着排行榜颁奖典礼开始纷纷举行,大家该总结去年一年的成绩了,也该“排排座儿,纷纷果儿”了。歌手们都变成了“空中飞人”,停下商演飞到各个地方去参加排行榜颁奖典礼领取各种名目的奖项,使得乐坛一时间显得热闹非凡。
据不完全统计,现在的内地乐坛已经由电台、电视台、民营影视音乐文化节目制作
公司“玩”出了2000多个名目不同的排行榜。每年在全国各地举办的上点档次的排行榜年度颁奖典礼不下20个,而这些排行榜年度颁奖典礼活动,从1月份到9月份,跨越了一年中的前三个季度。可谓耗时、耗力、耗财,排行榜让人眼花缭乱,让人审美疲劳。
在过去的两年,由于田震“摔话筒事件”、韩红“遭遇黑箱操作”等事情的发生,使得排行榜在中国已经背上了一个不好的名声,几乎成了“黑箱”、“猫腻”、“钱权交易”、“分猪肉”的代名词。据悉,国家广电总局将对中国乐坛排行榜及颁奖典礼进行改革和规范,也许这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一些问题。但是,也不能不注意到的是,在已经市场化的今天,仅靠行政命令,是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的。而当前的事实是,排行榜仍然存在着许多的黑幕,其公信力让人怀疑,如果不揭开排行榜的黑幕让人反思,那么排行榜就没有美好的明天,只会走向黑暗的深渊。
现象:排行榜背后的黑幕故事
中国内地原创乐坛这十多年来的结构一直相对较为平衡,最佳男、女歌手奖项,一直都是由刘欢、孙楠和田震、那英所把持。他们都是靠自己的实力,才取得了今天的这样高的位置。而这两年朴树、许巍、韩红开始夺得最佳男、女歌手奖项,这当然不是“暗箱操作”的结果,而是他们在歌坛多年来默默努力的结果。
谁都知道,得奖对于一个人总是一件好事儿,而具体到中国内地歌坛,一个歌手得了奖,会对他的事业产生相当大的推动作用,最直接的作用就是,去各地“走穴”演出时,身价会上涨。因此,很多歌手和唱片公司都非常重视排行榜,在这种情况下,许多人为了得奖会不择手段想尽一切办法。
要想在排行榜上拿奖,请DJ吃饭、洗桑拿、泡吧、唱歌,已经是必须进行的课程。在影视圈泛起的色情交易,在歌坛虽然不是普遍现象,但为了在排行榜颁奖典礼上拿到大奖,“身体名片”偶尔也会有人使用。而使用的最简单和最多的方法,就是花钱买奖。某些排行榜会对名次标价:第一名1000元,以此类推,第10名100元。而有些自己花钱做专辑的“自费歌手”,为了达到短期内速红的目的,不惜花高价钱买奖,买名次也会使套餐组合式的:这一周第8名,下一周第6名,在下一周第3名,最后是第一名;季选的时候拿个最佳新人、十大金曲,然后下一季度在用一首歌打榜买名次,在年选的时候再弄个最佳新人、十大金曲之类的奖项,拿到了奖就可以去四处走穴挣钱了,这样的合作就会被称为是“完美”的。
现在许多排行榜的颁奖典礼都加入了歌迷手机短信、网上投票和邮寄投票的部分,这也给许多人造假提供了机会。比如唱片公司发动歌迷会的歌迷写信、发短信和上网给旗下歌手投票,这也就造成许多排行榜颁奖典礼,都会出现同一个地址的若干封信、同一部手机的大量短信、同一个IP地址的若干点击的情况。而更邪的是,有的唱片公司为了让他们的歌手拿奖,干脆在投票的时候买5万块钱的手机充值卡,让公司员工每个人都发手机短信投票。当时该公司的场景是:所有的人都在忙着人手一部手机发短信投票,简直像是手机短信大赛。
也有很多做排行榜的人抱怨他们没钱,反正那些歌手挣钱容易,从他们身上捞钱“不捞白不捞”。而搞一场排行榜年度颁奖典礼,需要的费用在100万到1000万之间不等,一般都在300万至500万之间,这样就需要赞助商的介入。可是谁都明白赞助商不是慈善机构,不能白往里扔钱,这样也就会出现这样的怪现象:某排行榜由某品牌饮料制造商赞助,那么得到大奖的歌手,肯定是这一饮料品牌的代言人,而其竞争对手另一饮料品牌的代言人,则根本别想在这个排行榜上拿奖。
当然也有不是唱片公司或歌手自己去做工作才能拿奖的。比如某颁奖典礼,由于赞助商的老板十分喜欢某某女歌手,即使该女歌手不与他共度春宵,只要能满足这位老板的追星欲,照样也是能拿“最佳女歌手”之类的大奖。而有意思的是,几乎谁谁谁拿什么奖,一般在颁奖典礼之前一周甚至更早的时间,音乐圈里的人就都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因为花了多少钱、下了怎样的场外功夫,大家都心里有数。而颁奖典礼上那些所谓“激动人心的开奖时刻”,就已经变成了演给观众看的戏。
事件:排行榜运动史上的黑色经典
事件一:田震怒摔话筒
在2001年4月29日南京五台山体育馆举行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流行歌曲榜》2000年度颁奖晚会上,发生了令圈内外人士哗然的田震摔话筒事件,可以说是中国乐坛当年最大的“地震”。
晚会进行中,当主持人宣布田震凭《爱不后悔》获十大金曲奖时,走上台的田震戴着墨镜,对着话筒说:“我想说事实是这样的……昨天通知我以第一名得票数获内地‘最受欢迎女歌手’奖,但就在半小时前,突然通知我这个奖颁给了得票数第二的歌手。”听到田震的话,两主持人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田震又说:“我现在已对这个奖的公正性产生怀疑,这种奖不领也罢!”说完扔下话筒走进后台。
对于田震怒掷话筒的举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表示“很遗憾”之后,便传出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禁播田震歌曲、全面封杀田震的传闻。而在国内极具影响的媒体《南方周末》对此事件的评论是:“田震怒摔话筒,在中国的排行榜运动史中留下一个长久的阴影。”
事件二:田震退出颁奖典礼
在南京摔完话筒之后,田震又退出了2001年7月举行的CCTV-MTV音乐盛典颁奖典礼。对此,MTV音乐电视台发表了如下说明:“CCTV-MTV2001年音乐盛典最受欢迎女歌手候选人有那英、孙悦、陈明、金海心、韩红及田震,但是田震通过其唱片公司向2001年音乐盛典的主办单位CCTV中国中央电视台和MTV音乐电视台表示:‘由于个人原因,田震将无法参加音乐盛典颁奖活动,并要求退出2001CCTV-MTV音乐盛典最受欢迎女歌手候选’。”自此之后,田震就几乎没有再参加过什么排行榜颁奖典礼。
事件三:那英拒绝采访摔话筒
在2001年1月17日北京世纪剧院举行的第7届Channel[V]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颁奖典礼上,那英在领完奖后到新闻中心接受记者混访,当一个不知趣的女记者问及那英和高峰的感情问题时,那英摞下一句“你真逗,这关你什么事呀?”后就躲开这个问题,谁知道这位女记者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于是那英重重地把麦克风摔在桌子上,扬长而去,留下一屋子的惊愕眼光。
事件四:韩红“遭遇黑箱操作”
2002年4月13日在上海大舞台举行的“雪碧—我的选择”中国原创音乐流行榜2001年年度总选颁奖典礼中,出现了“人为操作”的嫌疑,传出了一个韩红奖项被“暗箱操作”掉的故事。
13日晚近11时,当众多采访雪碧榜的记者拿到雪碧方面散发的获奖名单时,发现“内地12首最佳金曲奖”,竟然只有11首获奖曲目,当时就有人对此提出疑问,而主办方则未作任何正面解释。而据有关人士透露,这个奖原本是属于北京歌手韩红的,她来了又走了。据了解,韩红所属的唱片公司京文唱片,3、4月间曾前后收到过雪碧方面的三份传真,确认韩红出席此次在上海的颁奖典礼,奖项至少有一个“内地12首最佳金曲奖”,为此韩红特意空出了档期。而当12日韩红出席完沈阳的一个颁奖典礼,带上《天空》的伴奏带和个人资料,准备从沈阳直飞上海时,却在临上飞机前被雪碧榜主办方通知,称她的奖可能会有些问题。但是韩红还是于12日来到上海并参加了演出前的彩排,但是,她的奖还是被取消了。据说韩红的奖被取消,是因为“有关方面某人不希望她得奖”。事后京文唱片在北京举行了新闻发布会表示“不排除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此事的可能”,韩红更是在发布会现场落泪。但最终此事仍是不了了之。
声音:各界人士眼中的排行榜黑幕
邵军(北京音乐台台长):
排行榜在中国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最初只有几个,之后迅速出现了无数个,最终能留下来的却只有几个。在中国这样的事情有很多,能留下来的,都是大浪淘沙,因为它的公正性和权威性才能生存下来。如果排行榜的微力对整个歌坛有帮助,同时唱片公司能够重视,那么排行榜确实会对整个歌坛的发展有推动作用。
张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Music Radio《中国流行歌曲榜》节目制作人/主持人):
我觉得排行榜的问题主要集中反映在4个方面。第一,奖项内定的评选方式。这种做法在港台和国外其实也是常见的,内地的很多颁奖晚会实际上就是一种照搬,在无法协调与唱片公司的关系时,也只能是采用内定的办法。因为国内排行榜的颁奖典礼,还无法真正进入商品经济轨道,可是演出又需要一些演员,从唱片公司角度,他们希望大牌和新人都能拿奖,这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奖项内定的情况。第二,奖项轮流拿。因为目前国内还没有一个权威的榜,在盗版无法根除的情况下,有些数字是无法统计的,就连网站评出的结果都不一样,所以各个榜都有自己的评选办法。中国还没有真正的“格莱美”,进入WTO的5年,先要建立和规范正常的唱片机制,才能产生规范、权威的奖项。第三,不同的媒体评奖标准不一样。尽管很多歌手都有奖,让人有“大锅饭”的感觉,但可以细看一下,一些重要的榜,一些重要的奖项,比如年度最佳男女歌手,基本上就是那一两个人拿,这显得还是比较规范的。第四,颁奖典礼投资大。因为现在中国的排行榜没有老大,所以都在比拼,看谁的排场大,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我们还曾组织开过唱片公司老板的会议,希望能够拿出规范排行榜的方案。但实际上,规范只是理想,因为现在还没有进入良性商业循环,另一方面,通过排行榜颁奖典礼,也还是能给商家带来一定的效应,所以这个问题一时还难以解决。
对于排行榜所存在的种种问题,我觉得最重要、最根本的症结是因为盗版。而作为我们具体操作排行榜的人来讲,在市场一时还难以规范的情况下,我们只能是凭良心做,咬着牙撑着。
郑阳(北京音乐台《中国歌曲排行榜》节目制作人/主持人)
对于我们来讲,我们肯定是要恪守职业道德,把随意性和人为色彩努力杜绝。我觉得作为具体操作排行榜节目的人,我们必须要凭良心做事,这样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听众负责。
李宗盛(著名音乐人):
我们所从事的是严肃的产业,流行文化的力量远远大过枪炮和其他一切。我认为现在做音乐的人是在一个最艰苦的时代,因为整个行业的体制都已经改变了,像排行榜这样掺杂着虚幻成分的东西似乎显得比音乐本身的品质更为重要,整个唱片业的人都集体患上了浮躁症和幼稚病。
田震(歌手):
排行榜就是个游戏,没必要太认真。对于排行榜,我真的是不想多说什么。
韩红(歌手):
一个歌手获得排行榜的奖项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奖并不能够代表人的好与坏,奖对人来讲是种鼓励,但别太把奖当回事。我觉得参加媒体颁的奖,大家是一种相互的扶持。对我来讲最重要的,是站在舞台上拿起话筒那一刻,我把参加排行榜颁奖典礼当成一次和歌迷交流的机会,拿起话筒我就要唱到最好,我是一个歌者,只要我能去参加颁奖活动给歌迷唱歌就好,至于得不得奖我不在乎。
郑钧(歌手):
让我谈排行榜?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吗?哈。我以前上过美国的Billboard,感觉国外的排行榜比较公正,而国内的则相对可能有比较多的人为性因素。不过,排行榜现在虽然是存在一些问题,但我还是觉得它是宣传歌手的一个阵地,还是希望大家能够支持原创音乐。
金兆钧(著名乐评人):
我觉得在中国而言,还是不大可能出现一个最具权威的排行榜,因为中国太大了,还是会出现多个榜并存的局面。但是,那些不靠谱儿的榜,最终肯定会被历史所淘汰,能够剩下的几个榜,在一定程度上就具备着称为权威的可能。
某大唱片公司企宣总监(已在唱片公司工作10年,是国内最早的一批唱片业企宣):
“暗箱操作”这样的事情,可能很多公司都希望做,如果我有能力做到的话,我也想做啊,哈哈。对于排行榜,从我们唱片公司角度讲,我觉得已经是摸不清头脑了。排行榜本来应该是某种指标,用它来衡量唱片的销量或听众、圈内的认可。我们公司是每做一首新歌就要打榜,但现在我们也很迷惑,不知道打榜是为了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因为现在的排行榜,已经不是公正权威的反映,事实上就是一根鸡肋。对于排行榜的许多内幕,我是比较了解的。有些榜有听众参与,比如无锡的一个榜;有些榜是几个人做,比如上海东方台和北京音乐台的榜,这些相对避免了人为因素的左右。但有些地方,纯粹就是个人榜,有的甚至根本不存在的榜,弄这样的榜,目的就是去向唱片公司和自费歌手要钱。
在这样不正当竞争的情况下,作为我们比较正规的唱片公司来说,我们不大可能大面积地去给电台DJ塞钱,另外我们对榜上的成绩也不见得重视。我们的困惑就是非常无奈,我们不可能寄完歌之后,还要去花精力做电台DJ的工作。而且,话又说回来,即便是上榜了,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某外企白领:
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还听排行榜节目,可一上班就没那时间了。而且我从报纸上和网上看到好多文章都批评排行榜,让人觉得排行榜挺黑暗的。而且现在听新歌的渠道也多了,比如到网上去下载MP3,反正我和我身边的好多人,都不怎么听排行榜节目了。
榜单:眼花缭乱排行榜
榜名:中国歌曲排行榜
出身:由(全国)卫星音乐广播协作网、北京音乐台主办的排行榜,创办于1993年, “中歌榜”自2002年1月1日起走向全国,固定听众达到5亿。是中国创办最早、最有权威性和影响力的内地原创音乐排行榜之一。
链接:《中国歌曲排行榜》一直致力于推介中国原创流行音乐,并曾在颁奖典礼中出现摇滚乐队,对于中国原创流行/摇滚乐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榜名:中国流行歌曲榜
出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主办的排行榜,中国内地原创乐坛最早的音乐排行榜之一。
链接:曾在2001年的颁奖晚会上,出现了中国乐坛排行榜最大的“地震”,制造者是内地歌坛大姐大、“性格巨星”田震。因抗议“暗箱操作”,田震在上台领奖时突然摔话筒拂袖而去,爆出了中国流行乐坛排行榜黑幕的冰山一角,引起了整个社会的广泛关注,国家广电总局更是将《中国流行歌曲榜》当作对中国乐坛排行榜及颁奖典礼进行改革和规范的试点项目。
榜名:Channel[V]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
出身:默多克新闻集团旗下Channel[V]音乐台主办的排行榜,CCTV是其内地拓展合作伙伴,创办于1994年,是中国内地最早的由境外传媒机构创办的电视类音乐排行榜。
链接:“华语音乐榜中榜”曾经创造过两个最值得记录的历史瞬间:一是“华语乐坛教父”罗大佑作为颁奖嘉宾首次在央视露面,二是那英在新闻发布厅因拒绝回答记者关于其感情问题的提问而发生的“摔话筒”事件。”
榜名:全球华语歌曲排行榜
出身:由北京音乐台、广东电台、香港电台、上海东方电台、台湾中广公司、新加坡醉心频道、马来西亚丽的988等7家电台联合创办的华语流行乐排行榜,创办于2000年。
链接:《全球华语歌曲排行榜》旨在将各自为战的区域华语流行音乐统一为“华语歌坛”,是中国内地广播界区域合作最广泛的排行榜。
榜名:“雪碧—我的选择”中国原创音乐流行榜
出身:香港宝辉娱乐新思域文化推广在内地多个主要城市的电台购买时段,由可口可乐公司冠名的港台及内地歌曲排行榜,创办于1999年。
链接:曾因2002年在上海举行的颁奖典礼中爆出韩红“遭遇黑箱操作”事件而“声名鹊起”。
榜名:百事音乐风云榜
出身:由因制作娱乐新闻类节目《娱乐现场》而窜红的北京光线电视传播有限公司推出的排行榜,百事可乐是其冠名赞助商,号称“中国的格莱美”,创办于2000年。
链接:颁奖典礼效仿格莱美的方式,歌手着正装出席,并走星光大道进入颁奖典礼现场,在内地的音乐颁奖典礼属首次使用。另外,“百事音乐风云榜”榜已成为目前中国流行乐坛颁奖里中奖项设置最多的排行榜之一。
榜名:CCTV-MTV音乐盛典
出身:全球最大的音乐电视频道MTV音乐电视台主办的年度颁奖典礼,CCTV是其内地拓展合作伙伴。
链接:因为主办方MTV是全球最大的音乐电视频道,因此该项颁奖典礼都能够请到国际知名艺人出席,引人注目。
榜名:中国原创歌曲总评榜
出身:由《音乐生活报》联合代表全国300多家电台、30多家电视台的100多个原创歌曲排行榜,汇总而成的原创歌曲排行榜。
链接:号称中国原创乐坛最大的排行榜,但是一直没有做到很大的影响力。
榜名:中国金唱片奖
出身:“中国金唱片奖”是国内唱片(音像)界、音乐界经批准冠以“中国”名称的权威性行业大奖,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文化市场司和文化产业司、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社会管理司、新闻出版总署音像电子和网络出版管理司联合出任指导机构,中国唱片总公司等单位主办的奖项。
链接:“中国金唱片奖”评选活动主办机构有国家行业协会中国音像业协会、中国最大唱片企业中国唱片总公司,以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三大中央级媒体,标志着“中国金唱片奖”的发展进入崭新阶段。中国版权协会、中国广播电视学会音像委员会、中国广播影视报刊协会参与协办,以及众多国内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网站等传媒成为协作媒介,意在提升“中国金唱片奖”的品牌效应。
榜名:中国轻音乐学会奖
出身:由中国轻音乐学会主办的中国原创音乐奖项。
链接:由多位著名乐评人、音乐制作人、媒体人士等组成的评审团,成为目前所有排行榜奖项中评审团人数最多的之一。2003年底举行了该奖项的第一次颁奖典礼,“中国摇滚教父”崔健出席颁奖礼引起关注。
榜名:亚太音乐榜
出身:“亚太音乐榜”由中国文艺报社主办,联合亚太地区200多家广播电台集合而成,创办于2003年。
链接:“亚太音乐榜”的目标是全球音乐阵地,他们希望通过该榜的不断壮大,将世界各地的音乐融合交流到一起,使中国的音乐作品能够更多地被国外了解和接受,同时也使中国的歌迷能够更多地了解到世界音乐的潮流。目前该榜尚未举行过年度颁奖典礼。
榜名:东方风云榜
出身:由东方广播电台创办的排行榜,是上海地区最著名的流行乐排行榜,创办于1993年。
链接:“东方风云榜”在上海地区影响巨大,也是原创乐坛歌手及唱片公司最重视的华东地区的音乐排行榜奖项。 文/王磊[原载于《北京电视周刊》/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