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话题大户亮相亮相戛纳

2013年05月23日13:39  新闻晚报

  晚报特派记者李佳杰戛纳报道

  戛纳电影节开始进入收官阶段,形形色色的海滩派对、时尚晚宴趋于冷清,而媒体对竞赛片的目光也开始聚焦到著名导演罗曼·波兰斯基执导的《穿裘皮的维纳斯》——这部被视为最后决定金棕榈大奖归属的影片上。因而,这两日亮相的影片略显人气不足,北京时间昨晚和今日凌晨首映的两部影片 《格里格里》和《唯神能恕》虽有一些媒体讨论,但总体还是反响平平。不过,戛纳的口味总有点出人意料,谁也不敢断言它们会不会成为黑马。

  《唯神能恕》“自我”导演变本加厉

  丹麦导演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可以看成“戛纳品味”的一种代表,前年,他曾凭借《亡命驾驶》夺得戛纳的最佳导演奖,但同时也引发了影评人的激烈讨论,褒奖者称赞其影片处处透露着非常明确的导演意识,编剧、摄影、演员都只不过是他的道具,而这一“优点”在某些人看来却是缺点,它破坏了影片原有的完整性。但无论怎样,尼古拉斯的这种“自我”还是获得了戛纳的认可。

  大概也就是有了这样的“前科”,尼古拉斯在《唯神能恕》中将他的“自私”变本加厉。影片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毒贩朱利安在泰国以拳击俱乐部来掩护贩毒活动,其弟弟残忍杀害一名妓女后被杀,他们的母亲是一个重要犯罪组织的头目,她要求朱利安为弟弟报仇。朱利安于是将面对Chang,一位绰号“复仇天使”的退休警察。

  朱利安和Chang二人的性格特征,是在尼古拉斯所有影片中都能找到的类型,他们不善言辞,通过身体的对抗来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因此,影片中人物之间的冲突都是用暴力和血腥的场面来表示,比如用锥子钻进人的大脑,一刀割开人的喉咙,实际上完全可以一枪了事。似乎就是为了暴力而暴力给观众看,而又无法为这样的行为找到一种合理的解释。

  在昨日的发布会上,尼古拉斯也回应了这些负面评论,他认为瑞恩·高斯林饰演的男主角朱利安是一个精神世界被禁锢住的人,“一个长期旅行的男人,不知何时才结束旅程。他受到母亲的束缚。为了摆脱母亲,不得不使用暴力。沉默是最诗情画意的语言,影像与声音比台词更感人,因此我们使用律动和空间来描述人物。 ”

  尼古拉斯的辩解也是许多支持者的意见,他们认为电影就是影像和声音相结合的艺术,而不是靠演员念台词,“看不懂只能说你不懂电影”。该片的音乐堪称一大特色,既有R&B这样的流行元素又有瓦格纳的经典,还加入了科幻片和恐怖片中经常使用的音乐,在推动剧情上也有一点帮助。但总体而言,这绝不是一部适合大众口味的影片。也有媒体评论说,尼古拉斯的野心很明显,就是冲着最佳导演而来,影片口碑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格里格里》戏里戏外都是话题

  作为本届电影节唯一的一部非洲参赛片,《格里格里》注定会引来各种政治和艺术的话题,而该片本身的题材也是关注社会边缘群体。影片分别以一位残疾舞蹈家和一位妓女的命运来反映乍得社会的风貌,虽然同类型的题材已经泛滥,但对于这个深处非洲内陆,与外界甚少交流的国家,观众还是对片中传递出的信息表现出浓厚兴趣。片中涉及到的石油走私贩等话题,也都是与非洲资源开发等国际热点议题息息相关。

  有意思的是,该片是以纪录片为基础的,片中左脚瘫痪的舞蹈家索勒曼·德梅,在乍得就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残疾舞者,导演为了体现真实感,干脆把男主角的名字就改为了“索勒曼·德梅”,让演员自己演自己。导演马哈曼特-萨雷·哈隆透露,他在2011年认识了索勒曼·德梅,对方的舞蹈给他启发良多,作为一个残疾人,索勒曼是一个边缘群体,而作为一个舞者,索勒曼的技艺完全可以绽放光芒,“所以我想拍一部影片,作为边缘社会的桥梁,让这些不受关注的群体,被主流社会认同。 ”

  虽然影片最终得到了戛纳的认可,作为竞赛片上映,但现实的遭遇还是让马哈曼特愤慨,就在昨天的发布会上,他严厉地抨击了布鲁塞尔警方的“歧视”,称此次参赛戛纳,剧组一行从布鲁塞尔入境欧盟时,拥有一切合法证件的索勒曼·德梅却遭到警方扣押,唯一的解释是他长着一张“奇怪的嘴脸”,“他被拘留了五个小时,最后是由戛纳电影节和其他人来替他解围。 ”

  这个插曲被当成一个事件被欧洲媒体广泛报道和热议——是什么让一位优秀的舞蹈家就因为肤色和残疾,差点失去了走上戛纳红毯的资格?而这恰恰就是影片所要表达的主题,似乎老天也想帮马哈曼特一把,给影片成功制造了话题。

(责编: Lor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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