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品味提高了不少的我看来,近来的电视节目是没啥好看的了,当然这纯属我的个人看法,大把人依旧冒着消化不良的危险在饭后看智力问答,又有人看清朝皇帝的野史看到流口水,所以说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没有错的。
我有时便呆对着电视屏幕搞小发明,想,倘若我发明一种机顶盒,让观众看到电视里出现讨厌的人时,可以挥一拳进去打,料想销路不错,又想,若有这台机器,怕要打的人
也不少————以前最想打的是卖止泻药的赵本山,最近又改了,那个摇着扇子出来念“凉风有信,性病无边”的鸦片鬼变成了我最想打的人,但这样的人仇家遍天下,到他一出来,屏幕上必定满是拳头,那有我出手的地方————一旁储璨璨却道,依他的愚见,吊着脖子每天念“娱乐我和你,明天再相聚”的方保罗才是非打不可的。
不看电视难道又看电影?这一想法让几位电影行家欣慰地“呵呵”笑了几声。可惜自从我把自家的家庭影院安装完满之后,打开影碟机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香港的电影人都去了好莱坞捞世界,而好莱坞的电影再好,无非也是玩弄一只手都数得完的几个花样,看得多了一定要倒胃口的,要想找一部一看之下觉得新奇可喜的作品难而又难,最后只得追求一下声光效果,看两张打得一塌糊涂的警匪片作罢。
其实也还有出路,如果另开片源,肯看一些欧洲风格艺术片,或者也可以找到另外的佳作,但我爱看暴力武打片这么多年了,要改也不是易事。就好像上几个星期蒋明老师宣布他要脱离小资的行列,回归大众电影,连庄慎之也很受震动,但我一早看死蒋明未必像他吹嘘的这么坚决,我认为,蒋明的动作好似在向我们劳动人民的战壕这边跑过来,但你准备跳起来拥抱他时,他却早一擦身从你身边跑过去,直跑到你对面的小资战壕中卧倒,并抬手向你连开几枪了。
无聊直到了星期六的夜晚,小朋友都去了蹦的和唱K的时候,好心肠的谭校长则来到广州拯救无聊的中青年们了。本报娱评里张超的讲法很准确,说谭咏麟在广州开演唱会就像走亲戚一样。这倒是真的,好像外地人还热衷搞些“谭咏麟歌迷会”,广州人因为太熟悉,反而不大搞,彼此间的亲密关系就体现在谭咏麟会降低票价,多唱几场;歌迷则全家出动,把会场坐到十成满,相互间有“自家人”的默契。
听歌的时候,年轻的音乐编辑在一旁又唱又跳,她自称是7岁就开始听谭咏麟的,由此又想到本报的另一位编辑小豆7岁时已经在听伊萨克·斯坦因了,而我7岁时竟不知道在听些什么,感觉真奇怪。 李小玩(原载:南方都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