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TVB点子王余咏珊：动力活力都会回来
去年港姐竞选，余咏珊首次提出一人一票选港姐赛制，可惜最后时刻网络故障，无法实行。
新快报记者 徐绍娜
面对窘境危机，招揽老将回巢是无线很重要的一张牌。而这张牌的效力目前似乎也已发挥了些许作用，比如曾征战内地和港台三地综艺圈的“点子王”余咏珊的回归，就让无线的综艺开始有了不一样的面貌。不久前，余咏珊接受新快报记者专访，畅聊她对无线现状的了解、自己回归后的宏图大计。她说，作为香港人，她不希望TVB像“柯达”一样有一天突然变得不重要；她说，TVB在过去十年没有认真成长过，所以TVB人都要做到100分才能换来10分的前进；她说，目前最想做的事是把自己一身的本领交给年轻人，让他们慢慢经营新一代的电视业；她还说，TVB正值壮年，虽然懒惰了很久，但所幸底够厚，动力和活力会回来的。
人物志
余咏珊，TVB非戏剧制作总监。出身无线，曾跳槽亚视、转战内地电视圈，又曾在香港有线及无线收费台打天下，后跨海到台湾创办“壹电视”，2011年年底回归无线，业内人称“点子王”。
余咏珊其实算TVB老人，早在上世纪80年代，余咏珊在无线与王晶[微博]等担任《欢乐今宵》、《劲歌金曲》的编剧，创造无线综艺节目全盛时代。上世纪90年代，余咏珊过档亚洲电视，担任资讯科经理，为亚视打造《今日睇真D》。其后，余咏珊先后效力香港有线及无线收费电视，为两台开创娱乐新闻台及无线生活台的《志云饭局》。2008年，余咏珊跨海闯荡台湾电视圈。2011年底，因陈志云离任，余咏珊再度回巢，接掌何丽全离任一年多后一直空缺的非戏剧制作总监一职，成为无线综艺组掌门人。
说回归
回来像是使命，怕TVB变成“柯达”
作为陈志云的接班人，余咏珊在TVB最艰难的时候回归，被认为是披挂上阵参与“救火”的。在她面前的，是已经了无声息许久的TVB综艺科，但她坦言自己已经过了有压力的阶段，回来是一种使命。
新快报：你的回归被媒体说成是“救火”，压力会不会很大？
余咏珊：我已经过了那种会觉得有压力的阶段，我觉得回来好像是有任务、有使命的。其实我在台湾蛮舒服的，那时我的老板也说不懂我为什么要离开，“你现在在公司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想要什么？”我说我需要一个平台，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其实当时的老板对我非常好而且是很有想法的人，在那里已经有一套非常完整的方法，但我还是怕我再不离开会来不及，很怕我还没回来香港，TVB就已经变成“柯达”了。因为TVB其实并不仅仅代表TVB，它也代表香港的文化，如果TVB有一天倒了，那香港文化也会缺了很大一块，作为一个香港人，而且在这个圈子里边长大的，我会有点受不了。新快报：TVB综艺停滞多年，刚回来重整会很辛苦吗？
余咏珊：辛苦的，我就当是个游戏。有一部分同事是蛮有创意的，但大部分的东西还是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想，我总觉得自己和其他制作方面的话事人不同，我不会让自己离开创作。平时我也会坐下跟他们一起写稿，看完拍摄也会提出我想要怎样做。有个台湾的作家说的一句话，我觉得是很对的，就是说你在创作的路上如果要走得很好，就要对这个事情里里外外都了解，然后用一个小朋友的心去重新创作。一定要拥有小孩子的心，天真浪漫而且轻松，在没包袱的状况下去创作，你的创作才不会被限制。
说现状
TVB过去10年就没认真成长过
余咏珊顶着压力重整TVB综艺科近两年半，已经有了《盛女爱作战》、《最佳男主角》、《玩嘢王》、“奖门人”终极篇、《最佳女主角》等口碑不错的作品，但同时也出过查小欣《爆足一周》和一人一票选港姐的失败案例。对自己的成绩，她很清醒地认为远没到满足的时候，因为TVB在过去十年没有认真成长过，所以做到100分也只是追回10分而已。
新快报：回归TVB后，你有“最佳男女主角”、《玩嘢王》等成功的节目，但也有过无奈腰斩的失败案例，会不会觉得现在综艺节目更难做了？
余咏珊：腰斩就一个吧？查小欣的《爆足一周》。我没想到原来观众对小欣姐的杀伤力这么劲，同时电视也确实难做了。对我来讲，这不是一个挫折，那时我会觉得只不过我对观众的期待和对自己心里要怎样去经营这个节目时间有点不同，我专门把它放在星期天很晚的时候播，那时星期天晚上10点是个很安全的位置，是个不需要去打仗的位置，所以，我那时的想法就是，一个新的节目，我想要慢慢经营，计划是做到第六七集才会有很多猛料爆出来，但原来观众对这个时间的想法很不同，对这件事的要求也很不同，所以无谓再受太多风浪，先结束了它。
新快报：有哪些节目是自己满意的？
余咏珊：现在所有的节目对我来讲都没达到满意。我回来那时对自己说，希望用三年时间将TVB的制作推前十年。不过，就算推前十年还是落后的，因为其实整个团队已经没在打仗状态很久了，都是觉得“怎样都行”、“没什么所谓”、“不要太创新”、“旧方法做事保险”。我现在就是想用新的方法来做事，同时也想每次做完节目都要有不同，或者还可以怎样做，不断地改善。
新快报：之前有说你给自己打分是60分，会不会对自己要求太高？
余咏珊：因为观众对我们要求高啊，有时我们会令观众失望。现在已经是慢了很多年的，TVB过去十年其实没有认真成长过。当世界都在前进，我们一定要做到100分，才追得回以前的10分而已。新快报：回到这里一年多，对团队的状态满不满意？
余咏珊：他们都已经很努力了，因为确实停了很久了，TVB变成一家很守旧的公司，现在其实整家公司都是很醒觉的，现在公司的上层很清楚TVB必须向前走，而且要走得很快才行，这种“醒觉”令到我能自由去调动资源。其实也有同事不适应，觉得很痛苦的，但问题是公司必须要进步，我现在在这里第一就是做节目，第二就是找未来的接班人，比如三十几岁的人，他们是有足够的条件可以向前走的。然后我把我学的东西教给他们，让他们去发展，那TVB的未来才会超过以往。
说危机
很多年轻人瞧不起在TVB工作的感觉
对于TVB的现状，余咏珊是很清楚的，她很早就担心有一天TVB会像柯达胶卷一样突然倒下，而现在身边的年轻人也不再像以往挤破了头要进TVB，“他们甚至瞧不起在TVB工作的感觉”。但在她心中，TVB的制作人是全世界最单纯的，因为他们的老板只有一个，就是观众。
新快报：以前你说过，很怕有一天TVB会像柯达胶卷一样突然变得不重要了，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
余咏珊：很早了，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这样觉得。因为TVB很像柯达，员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取代。那时候的柯达就是觉得“我是柯达啊，谁还不用菲林呢”，好像每个人都需要我，可是，就是某一天它就不仅变得不重要而且是快死了，所以这也是警惕这一群老觉得“TVB这么大、收视率这么高、很厉害”的人，这个感觉要改。其实我一直不觉得我们很厉害，事实上是很逊。我曾跟不少年轻人说：“哎，你这么厉害，你到TVB来帮忙啊。”他会说：“废话，我怎么会到TVB来呢？”就是这种很瞧不起在TVB工作的感觉，不觉得在TVB工作是骄傲，问题就是这样开始的。
新快报：目前内地综艺节目非常火，之前TVB的《星梦传奇》都被说成是香港版《我是歌手》，会不会感觉很有落差？余咏珊：其实我去了很多地方，看过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平台，我觉得香港还是很完整的创作基地。这里有的自由多很多，而限制少很多，我们的创作是绝对自由的。TVB这样一个机构，节目所有环节都可以自己做完，比如布景、音乐都自己做，一条龙服务。我们所有的员工都是在自己公司调的，这样有什么好处呢？那就是每个员工他不是想着怎样去赚钱，不是想着怎样去服侍老板，他只有一个老板，那就是观众。所以，在TVB做制作的人，如果条件够好、要求够高，这一帮人就是最厉害的制作人，因为他没压力。但台湾或内地的情况就不同，在台湾，做制作人先要搞掂老板，就像在做生意，真正的创作不应该有这么多商业的考虑。内地也是，真正在台里自己把所有事做了的很少，都是分给外边不同的人，每一层都要拿钱，最后是看他的良心能交回多少东西给你。
相反，TVB一个大的优势就是，每一个制作人都是在制作上用尽最后那一块钱，他没机会私饱的。我有个感觉，只要耐心去培训我们的人，那这帮人就是最厉害的，因为他们是最单纯的制作。所以，在TVB模式下，如果我们做得好、对自己的要求够严格，那么用一年的时间，可以抵过别人10年的时间。
新快报：TVB仍保有自己的一些优势，但目前面临的问题有哪些？
余咏珊：就是年轻人太少，电视是一个年轻的行业，创意很多时候都是在年轻人中产生的，比如25岁到35岁，我觉得这是最黄金的年龄，而我们这个梯队里，这样的年轻人很少。(TVB现在给你的支持多吗？)多，无限！我总说TVB是一家很醒觉的公司，整体是想向前走的，管理层比员工更加积极想有所发展。
说改革
不想浪费时间引进国外版权，只想自己创作
10月底，余咏珊在香港召开记者会宣布TVB落实她想改革的3点计划，包括综艺节目改善、让第二梯队接棒，以及明年招揽没有年龄限制而拥有90后心态的幕后制作团队50人。当时她强调计划不是针对新增的免费电视开台，也不是藉此踢走旧人，更不会以金钱作吸引招揽卖点，而是会将无线J2台安排给新员工自由发挥，并会增添新器材，预计整个计划约花五六百万港元。
新快报：日前公布了“三个改革”，为什么会想花这么多钱大刀阔斧搞改革？
余咏珊：其实我从台湾回到香港，就是为做这件事而努力的。原来TVB综艺节目和娱乐在亚洲地区是很重要的，后来就发现亚洲其他地区都很厉害，内地现在所有综艺节目的发展都是很惊人，台湾也有它自己的魅力，韩国就更不用说了，而香港慢慢就变成好像不重要，所以我就觉得很担心，作为一个香港人，在香港和广东话地区，本来TVB是最主要的一个创作基地，现在已经变得边缘化了。新快报：目前有具体的动作了吗？
余咏珊：首先要做的，就是把综艺节目应该有的动力和活力都做出来。过去一年，已经有在动脑筋去做一些我觉得不一样的东西，因为内地制作的资金和能动员的后备资源都比香港强太多，所以我想用一些很香港地道的感觉去令到香港的综艺节目变得依然有特色。
新快报：之前有听说你对《中国好声音》这种引进国外版权的节目不是很看好？
余咏珊：是，我不想在这上边浪费时间，我做人的宗旨就是要自己创作。很简单，我们现在买节目回来然后做得很好的，我觉得内地有这个空间，内地买了很多国外电视节目版权然后做得比别人出色，因为内地的市场更大、能选择的东西更多，投入的资源也是锦上添花的。而我们呢，买了回来也不会令我们的视野更大，所以我只想做一些观众没有见过的。
新快报：现在在综艺节目的投入是不是比以前翻了很多倍？
余咏珊：我们一直都不是因为钱少，只不过是我们将钱放在哪里的问题。我回来之后，TVB有多给我钱吗？其实没有多少，也并不需要，只不过我将钱重新调配。钱要用在刀刃上，我就将钱投入在最需要的地方。工业就是这样，比如电影，很多时候花了最多钱的电影并不是最卖座的。因为，钱多和制作出来是不是好，完全是两回事。如果香港已经有很强的音乐团队，很优秀的舞者，那这些钱就会很有用，关键[微博]是现在我要去找一些很厉害的人来跳舞、排舞都找不到，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个工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停滞了，所以，还是一步一步来。
说发展
我们虽然是小本制作，但很可爱很温馨
余咏珊在电视圈闯荡多时，对台湾、香港、内地的娱乐环境都很了解。她说，庆幸自己是在香港，因为这是一个有着特殊文化的地方。对于TVB综艺节目的发展，她坚持要吃“本土特色”这块蛋糕，而且相信TVB的活力仍在，只要不断尝试创新，会走得很远。
新快报：你在台湾、香港、内地都闯荡过，对各地的创作环境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余咏珊：我离开内地很多年，现在内地的创作环境我已经不是很了解，最新这一代人是怎样做已经不清楚。但内地人才很多，同时浪费也很多。就像好莱坞，现在渐渐不行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所有钱都去到艺人那里了，这是令节目急速死亡的原因。现在导演或演员叫价很高，钱全去到他们那里，那制作就会不行。这几年，我看着内地制作水平越来越高，有的节目的确很好，那里边肯定有很多厉害的人才，才会将很复杂的事情想得很简单，然后又做得很好看。但艺人拿很多钱，是不合理的，如果控制得不好，这种节目过一段时间就会不行的。
台湾的情况就是另一个极端，我觉得台湾其实没机会的了，我很庆幸我是在香港，因为我们讲粤语，内地市场的冲击没有那么大，我常跟同事说：你想想看，如果湖南卫视[微博]的节目用粤语来做，《中国好声音》用粤语来做，评判是陈奕迅[微博]、张学友、刘德华，舞者乐队都是最顶尖的团队，那香港人就不看TVB的了。所以，几年后，台湾的综艺节目可能就没有了，会被内地的节目就这样挤下去了。
新快报：香港的电视台近年关注度也下降很多。
余咏珊：是的，但无论如何，香港是有特殊文化的地方，香港人的幽默感和才华，是只有香港人才有的。香港人对自己的定位，是不觉得我一定要很厉害，反而好大喜功才是很离谱的，这种轻松和对自己认识的清醒以及“无谓”的幽默感是很明显的。就像周星驰拍的一些电影，反映的是只有香港人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这种特质在电视上还没有发酵，我希望在电视上能慢慢去体现。我们虽然是小本制作，但很可爱很温馨，我就是想吃这一块蛋糕。新快报：这会是TVB未来综艺节目的走向？
余咏珊：会、会。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身体好点能继续做，因为接下来我想训练新的人才，想让20多岁的人入行，然后很认真地给一块空地，让他们慢慢去经营。就像我当年入行一样，整间公司都是年轻人，所有制作和创作都是不断犯错、不断尝试、不断去走新的路，所以成就了当时鼎盛的TVB。
新快报：那现在对TVB有怎样的期待？
余咏珊：我为什么回来？不是说要救活什么东西。TVB本来的底就是很厚的，非常非常厚，所以我在回来之前老板李宝安找我谈话的时候，他也跟我有相同的想法。TVB还在它的壮年，我们只是很懒惰而已，而且已经偷懒了一大阵子，可是我们还有活力可以再起来。
专访加料
说TVB剧集
一块钱的老婆饼，没有人舍得放弃
说到10年来一直受诟病的TVB剧集，作为非戏剧制作部总监，余咏珊一开始表示“不方便说”。叹了一口气后，她才直言：“这是一个问题，是我们要认真面对的问题。”
余咏珊说：“内地的制作方法和我们不同，TVB就像一家工厂，用工厂的模式去做节目和拍剧，而且我们在全世界的市场里占有率很高，我们的拍摄方法使得剧集生产力很高，而且犯错很少，从来没有一个剧集是差到卖不出去的，一定是保持着某种素质，但这个素质也就是这样啦。这就好比，我们是一家做饼的公司，做老婆饼做了很多年，大家都觉得很好吃，但吃着吃着，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变化，大家都开始做蛋糕了。这时很多人就会觉得：‘呃，老婆饼啊……’但就是这块老婆饼，它其实也还是很有市场的。而我们就像个赚钱的机器。打个比喻，每做完一集，成本一块钱，然后向全世界推销，这块东西能让我们赚20块钱。那么，这个一块钱的老婆饼，就没有人舍得放弃。这是公司很大的难题，但其实公司自己也有警觉，我们知道：一块钱的东西慢慢就只会有一块钱的市场了。问题就是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要做15块、20块甚至1万块钱的东西，什么时候能整个很牛气的蛋糕出来，这个是需要时间而且要等待时机的。”
独家测试
“TVB粉丝级别考核”，你是哪一级？
每期题目20题答对10题以上，授予“TVB基本观众”答对13题以上，授予“TVB忠实观众”答对16题以上，授予“TVB狂热观众”答对19题以上，授予“TVB骨灰级观众”
测试·经典饮歌
1.“哪吒，不怕海龙皇……”《新扎师兄》主题曲歌词里，没有提到的动物是？
A。狮子B。狗C。老虎D。狼
2.“留心街中每个人，彼此匆匆过，皱着眉心”，这歌词是徐小凤为哪部剧演唱的歌曲？
A。流氓大亨B。大地恩情C。大时代D。我本善良
3.《义不容情》主题曲是陈百强演唱的《一生何求》，其中提到的季节是？
A。春B。夏C。秋D。冬
4.“如梦人生芳心碎，空对落花我泪垂。”这歌词是谁唱的哪首歌？
A。汪明荃[微博]《京华春梦》B。罗文、甄妮《铁血丹心》C。关菊英《攻心计》D。叶丽仪《上海滩》
5.《火凤凰》主题曲《命运》，由谁演唱？
A。甄妮B。汪明荃C。薛家燕[微博]D。叶丽仪
6.电视剧《天龙八部》插曲《两忘烟水里》，第一句歌词是？
A。塞外约，枕畔诗B。女儿意，英雄痴C。磊落志，天地心D。献尽爱，竟是哀
7.电视剧《天龙八部》主题曲《万水千山纵横》，演唱者是？
A。顾嘉辉B。郑少秋C。关礼杰D。关正杰
8.《射雕英雄传——华山论剑》主题曲，由罗文和甄妮演唱，歌曲名称是？
A。世间始终你最好B。大丈夫C。射雕英雄传D。狮子山下
9.今年TVB重头剧《冲上云霄2》的主题曲，找谁演唱？
A。陈奕迅B。林子祥C。张智霖[微博]D。吴镇宇
10.“笑喇笑喇笑一笑”出自TVB哪部电视剧的主题曲？
A。济公B。西游记C。水浒传D。布袋和尚
11.张学友和陈慧娴[微博]演唱的《茶是故乡浓》主题曲是？
A。最近B。靠近C。亲近D。接近
12.《宠物情缘》由郑秀文[微博]演唱的主题曲是？
A。真命天子B。亲密关系C。感情线上D。我们的主题曲
13.《天涯歌女》陈松伶[微博]演唱的主题曲，“天涯呀海角，去找____”？
A。郎弄琴B。琴弦声C。真知音D。雨点印
14.演唱《巨人》主题歌《你震撼我的心灵》，是哪位天王？
15.林子祥、叶倩文为《九阴真经》唱的主题歌是？
A。乱世繁花B。乱世黄花C。乱世红花D。乱世桃花
16.“话我知，这生醒了又再醉，问苍天，有几多快活儿女”，林保怡[微博]唱的这首《儿女》，是哪部电视剧的主题曲？
A。壹号皇庭B。金枝欲孽C。火舞黄沙D。天与地
17.郑秀文唱的《陀枪师姐》主题曲里，“请抛开，小姐的娇态，决意抗拒，把__拍卖”，请填空。
A。机枪B。心意C。姿色D。幸福
18.张智霖演唱的《十月初五的月光》主题曲是？
A。跑马地的月光B。月光C。十月初五D。祝君好
19.《戆夫成龙[微博]》主题曲，是谁唱的？
A。李克勤[微博]、黄伊汶B。郭晋安[微博]、宣萱[微博]C。李克勤、宣萱D。郭晋安、佘诗曼[微博]
20.古天乐[微博]演唱的《寻秦记》主题曲《天命最高》，“下一世，别理谁叫__。别要赌，天命最高。”请填空。
A。高祖B。始祖C。师祖D。先祖
(答案明天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