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朋友》还是《老玉米》,都是能够让人们记住和记起藏天朔的歌。他的歌就像他的人一样,粗犷豪迈,平实温暖。从83年出道至今,藏天朔唱的歌红了一首又一首,直到现在他当红依然。二十多年的歌唱生涯,使他有了名,有了钱,有了地位,可他的笑容里却有了沧桑和疲惫。喧嚣一时的“丑星”官司之后,他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花费在了别的事情上,办自己的公司,做名叫“北京男孩”的乐队,经营梦蝶俱乐部,为电视剧写主题歌及插曲……从台前到幕后,他都是个大忙人。近日,藏天朔做客《FTV--心情电视》之明星心情,
说起童年的好时光,他的脸上有了犹如老玉米一样饱满的笑容和幸福的神态。
忙啊累啊全是自找的
因为我不是有一小公司嘛,有戏文化,现在做了一个乐队,这个乐队叫北京男孩,忙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4月15号就要举行他们的发布会,因为他们的发行由中国唱片总公司来发行,然后呢他们的事情比较多一点,再一个就是从去年12月中旬吧,等于经营了梦蝶俱乐部,这是一个事,还有一个写了两个电视剧的音乐,包括这个主题歌片中插曲和电视里面的音乐,反正也都是说创作跟这个差不多一半一半吧,但是说重心可能放在这比较多一点,放在梦蝶俱乐部,因为以前没做过,比较大,所以最后也是累得够呛吧。
经商啊,钱不好赚,真的,这么赚真的不好赚,压力很大,所以今年想写首歌叫《全是自找的》,所以今年要出专辑,可能要在北京开一两场演唱会,所以就说还有这么多新的工作要做,要录新专辑,还得弄歌厅,夜总会,所以就是全是自找的,还要弄北京男孩,还要写电视剧,还得去演出,其实我就踏实演出、踏实唱歌,就挺好,现在真是,烦死了,所以但是也不能说不好,是吧,反正到现在为止,我觉得还没倒就行,如果说干着倒了,就算了。
记忆中的老玉米
所以说生命也好,生理也好,都是离不开这个东西,但是如果没这个,我干嘛去,去开歌厅,是吧,我觉得就是说你歌厅要开好了也行,一开全满,天天好,流水好,20-30万,那也行,这都是笑话,我觉得就是说音乐的东西,因为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跟音乐有关的,怎么想怎么说。
从六岁开始学,不愿意学,那个时候上学没有什么,在家靠父母嘛。你不管生活好与坏,在家靠父母,我那首《老玉米》写的就是这种状态。
小时候我就特别爱吃老玉米。那时候最快乐的事情是去村子里。现在的变化太大了,那时候早晨起来空气好,全是树,要想吃什么菜去地里摘,我记得那个茄子,拌着吃,香极了。
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会弹钢琴
我在高中以前,我都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会弹钢琴,我小的时候都坐公共汽车,从永安里得坐到虎坊桥,那时候拿一个谱子装一塑料袋里,我都给塞在后边,不愿意让人看见是谱子,当时就觉得搞音乐应该是比较女性的,还是比较女性,跳舞唱歌呀,没有说男孩子,你看我长得五大三粗的,就是说做这个工作。男人我觉得那个时候就像应该当解放军,那个时候我们看电影都是《英雄儿女》,打击侵略者,应该就像王成那样,保家卫国,这是小时候的理想。
说的可能有点远,懂得了音乐是可以排泄的,我自己可以瞎弹,尽兴,钢琴嘛,弹得可能方便点,它不像一个小提琴,二胡,两根铁丝来回拽,钢琴它有合声,你可能通过自己的想像,弹出大海、弹出森林,反正就是这种感觉吧,
开始我也加入了一个乐队,当时咱们国内没有这样的乐队,但是我就非常有缘地碰上不倒翁乐队,84年就认识他们,后来就加入了这个乐队。当初参加乐队的时候就是想在台上,那个时候我也年轻,觉得特别帅,现在讲话说帅,讲话叫酷,当时就觉得特愤青,有一圈小姑娘在看。
不惑之年的领悟与洒脱
比如说从天津拉到北京一集装箱啊,就是说新的电子元件,电厂要用的,从北京又拉回北京的烤鸭,拉回到唐沽去,从唐朝沽又去了哪啊,又从天津拉了一大车狗不理包子,从北京又拉回来一车二锅头,但是这个车没有变,这个路线也没有变,只不过箱里的东西在变,只不过,我希望我是那开车的,你懂我意思嘛,就是我可以装什么都行,这是在我,让我理解音乐,我觉得这个是音乐。
就像我刚才讲的,就是说人长大一岁就有一些故事,有些东西留下了,有些东西出去了,那只不过排泄得更多了呗,你懂我意思嘛,+那从生活质量上,从生命质量上那肯定还有很多其他的解释,冠冕堂皇的,但是我觉得最踏实的、最贴切的从音乐上面得到一种自由,真是得到一种自由。
所以我觉得虽然今年40岁了,就是也别老张着大嘴那么唱,我觉得没事做做音乐,音乐做好了,我觉得比歌好。
更多的人都不在了,更多人可能还在,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更应该能够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生命,对那个应该有一个理解,就是你80年受得罪,那为什么呢。现在你拼命地这么干,你为什么,不就为将来的子孙后代嘛,就是这样。
(编导:杨光 摄像:杨虎屹)
《FTV--心情电视》之明星心情 2005年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