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兵》做客 主创回忆艰难拍摄历程

2013年06月06日18:49  新浪娱乐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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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阵父子兵》主创合影 《上阵父子兵》主创合影
张桐和花菁 张桐和花菁

  新浪娱乐讯 由范伟[微博]、张桐[微博]联袂主演的电视剧《上阵父子兵》,正在卫视热播。该剧与电视剧《我的兄弟叫顺溜》、《远去的飞鹰》一起,组成了导演花箐导演的“抗战三部曲”。该剧制作人张申燕、导演花箐和主演张桐做客新浪,畅聊该剧台前幕后事。以下是本次访谈实录:

  主持人于文:各位亲爱的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新浪嘉宾聊天,我是主持人于文。有句老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意思是说做事情要团结一致,这样才能战无不胜。日前抗战题材的电视连续剧《上阵父子兵》正在四大卫视热播,我们今天也特别有幸邀请到了剧中的三位主创人员,跟我们一起聊聊拍摄这部剧他们的一些心得体会。首先为大家做一下介绍,坐在我旁边是这部戏的导演花导,您好。跟网友打声招呼。

  花箐:新浪网友大家好,我是《上阵父子兵》的导演花箐。

  主持人于文:我想为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另外两位嘉宾都在这儿笑,因为开始花导也跟我提到,在面对一个可能咱们俩还不是特别熟的时候会有一点羞涩、不好意思。不过我们待会儿可以请张桐给我们介绍一下,在这个戏当中你又觉得花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先跟大家打声招呼。

  张桐:新浪的网友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演员张桐,在《上阵父子兵》这部戏当中,我扮演的是乔群,乔家的三儿子。这部戏里边我和范伟老师的对手戏比较多,范伟老师演我爹,希望大家继续关注这部戏,好戏还在后头。

  主持人于文:坐在您旁边是大家非常熟悉的金牌制作人张申燕,申燕姐。鼓掌!

  张申燕:新浪的网友大家好,感谢对《上阵父子兵》的支持,我在网上也看到包括新浪在内很多网站的支持,在这里一并谢过。

  制片人张申燕谈总局限制抗战雷剧:有一定的压力

  主持人于文:再次感谢三位能够今天来到我们的直播间。其实我知道最近广电总局刚刚出台了一个政策,对抗战题材可能有一些整治,之前大家都在说抗战神剧。我特别想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播出这部戏是不是有一点像顶着雷播出的感觉,播出之前你们有没有压力?

  张桐:这个姐姐说,电视剧制片人深有同感。

  张申燕:我们一直很自信我们的剧,中间审查的时候,总局也认为是非常好的一个剧。但是22号突然出现一条新闻,很多朋友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是没看到,突然说谁谁谁,包括我们这个剧在内,将会如何如何。我们当时是有点诧异。压力是因为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样的一个真正的政策会下来,我们还是有一定的自信,对于这个剧的雷,我们肯定是没有的,这一点我们作为制作,导演、演员都知道。但是整个推到风口浪尖上,不是我们的风格。因为我们都是觉得应该做戏嘛,先给大家推出去看,然后再来评论。如果说当时一下子把《上阵父子兵》搁到了一个将要什么的概念,一个镖靶的概念,所以当时还是有一定的压力。因为不光是朋友之间,制作公司之间来问,四家正在播的台来问我会不会真的有问题,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是很严重。包括咱们新浪当时也来求证什么的。我就觉得我没有接到官方的通知,但是从宣传上来讲,给我们一定的压力,这是实话。比如说我们想刚开始是大张旗鼓的宣传一下,还是有一些发布会取消了。

  主持人于文:心里面还是对它有一些影响的,但是我们身子正不怕影子斜。

  张桐:压力肯定有,因为前段时间闹得特别火,而且我记得新浪好像还做过这么一个专题,手机上有这么一个板块,新浪有一个专题,讲抗日雷剧到底有多雷,列举了几部戏,什么戏就不提了。然后我作为观众,作为一个从业人员,首先我就觉得这个确实是有点儿过。

  张申燕:有点不负责任。

  张桐:对剧情,对演员等等,咱们也不能批评人家,但是作为一个观众来讲,我可能接受不了。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压力之下,《上阵父子兵》又是一部抗日战争戏,而且又是以导演一贯独特的切入点来讲一对父子怎么抗日。人们可能难免会觉得,父子抗日,能抗出来多大的事?会不会爷俩都会武功,会不会爷俩比较神奇,难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我们百口莫辩。

  张申燕:因为还没有播出。

  张桐:没有播出,我们制作的心里都清楚这是一个怎样质朴的戏,怎样接地气的戏,怎样真实的一部戏,但是我们不可能跟外边的人说。

  张申燕:我们是直接上星的,我们为了保证上星台的版权,我们等于是没有任何先播出,而且包括我们的网络版权方,DVD等等统统都封杀,但是我们害怕大家想象,给我们无形当中一个巨大的压力,然后再给政府部门一个巨大的压力,那个就会让我们很尴尬。所以,我们当时为了保证播出,请大家看,现在事实证明是对的。

  张桐:没错。

  张申燕:现在大家的口碑都是非常好的。

  主持人于文:对,我这里也特别想问一问,因为我知道是从5月底就开始播出了,5月30号播出。花导听到很多观众对这部戏的反馈是什么?

  花箐:听到的还是说有品位、有品质、有情怀、不一样的抗战戏。对于我来说,我拍戏也不会搞那种雷剧,也拍不了,你把自己当观众的时候自己都受不了,怎么能干那个呢。抗战戏的好坏还在于创作者的本身,你的责任心,你给观众什么,而不是说我天天去要迎合什么,创作者的责任心很重要。

  导演花箐回忆艰苦拍戏进程:镜头被冻住

  主持人于文:没错,所以这个戏播到现在已经播了好几天了,作为导演、制片人还有很多演员,也可以松下一口气了。因为我听到我周围的一些朋友他们的反馈也都觉得这部戏挺好看的。但是有很多人一开始会有一个疑问,大家觉得拍这种战争戏,其实有人觉得它挺好拍的,一些打仗的长民,但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拍。而且您这次又是通过一个父子的关系讲述一个战争的故事,您当时是怎么考虑的?

  花箐:先讲战争戏难拍,其实战争戏蛮难拍,蛮辛苦,尤其这部戏在东北最高温度零下17度,经常手瞬间冻僵,但是那个时候你还得拼着命把它拍好,不能到时跟观众解释,因为天冷,所以把戏拍成这样,所以必须得坚持。说战争戏好拍,我不认为好拍,很难拍。

  张申燕:演员穿得很多,零下30多度。

  花箐:跟穿多没有关系,枪要报道,还那么艰苦。

  张申燕:昨天刚刚放的打牛镇,能看到张桐和范伟两个人,在冰天雪地里。

  张桐:而且操作性其实特别困难。

  花箐:摄影机最后镜头冻得变焦头都不动了,里边哗哗响。

  张申燕:主要是花导演是摄影出身,对画面和镜头语言要求非常高。

  花箐:我打岔,千万不要说摄影出身。做导演还是故事跟人物最重要,因为你是摄影出身,这个是藏在你心里边的,这种东西的呈现都是不自然的,更多还是故事和人物。我觉得制片人选剧本,故事很重要。

  张申燕:但是不一样,我个人觉得,因为我也之前合作过一些导演,也拍过类似的戏,从我做制作来讲,从《我的兄弟叫顺溜》到《上阵父子兵》,《我的兄弟叫顺溜》完了以后,拍的时候演员想象不出来,我不知道张桐有没有什么感觉,想象不出来将来的画面和片子的氛围是什么。但是出来以后,张国强[微博]在后期就哭了,说他没有想象这个片子是这样,包括范伟也是。

  花箐:张国强特别了解我,我拍的时候,从来不问,也不提,就是呈现自己,说怎么拍,大家互相商量,从来不问,导演,什么景别什么的,从来不谈,因为他知道我。

  张桐:这是我入行十年来头一个见过这么导戏、这么拍戏的人,可以说在我们圈里算是一个另类中的另类。

  主持人于文:另类导演。

  张桐:不按常理出牌,就像范伟小品里有这么一句话:不按常理出牌。

  主持人于文:举个例子,怎么另类?

  张桐:从来不告诉演员机位在哪里。我们演员其实有的时候说实话是靠机位活着的,靠机位来调动你自己的肢体或者声台形表等等,你去表现这个人物。他从来不告诉你,就给你一句话,你随便演。这一句话其实就害了我们,你知道吗?

  张申燕:带引号的“害”。

  主持人于文:是让演员自由发挥吗?

  张桐:这个就是好演员的一个自由的天空,这个就是……

  张申燕:差演员就瞎了。

  张桐:不能讲差演员,就是跟平时演员不太一样,就形成无形的压力,我是站还是坐,导演也不调动,就说随便演。但是整个接出来以后你就会发现,完全没有那种斧凿的痕迹,极其流畅。

  花箐:还是真实,更多还是追求自然跟真实,这一点你要相信自己,你的判断能力,演员在你面前,你想要什么他呈现的是不是我想要的。如果呈现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跟他们说哪儿不行,我说再来一次,等待到你最好的。他们也许不知道,我是拍十条,我可能把十条当一条用,我拍了十次,这十次每个里边可能有一点是好的,我就把它拼起来。所以,全是我自己剪片子。每一次剪片子,时间有时很慢,剪完以后会把所有素材再看一遍,还有没有更好丢掉的东西,如果有就再放进去。

  张桐拍摄中途曾想放弃:恨导演恨得牙根痒痒

  主持人于文:这的确是另类的好方法。但是我听说中间拍摄的过程当中张桐你有一度想放弃这个戏不拍了。

  张桐:没错。

  主持人于文:是不是来自自己的一种压力?或者是这种压力是来自哪里?来自导演吗?

  张桐:压力太多了(笑)。

  主持人于文:为什么呢?这个戏这么折磨吗?

  张申燕:这个压力有一部分是我自身身体上的一些状况,还有一部分我觉得是跟创作上有关系。这个主要是怪导演。

  花箐:自己较劲。

  张桐:导演是一个什么人呢?导演是一个特别保护演员情绪的人,但是他在保护演员情绪的时候,他其实无形当中伤害了演员。

  主持人于文:我又不懂了。

  张桐:拍摄中我恨得他牙根痒痒。

  花箐:你没跟我说?

  张桐:我也不好意思说,今儿才说。他有的时候不愿意打击演员,演员演的要是,咱们比方说搭对手,我演,然后跟你演,咱们共同点就是要搭到一块儿去,越搭越好,越搭越好。但是有的时候对手跟你搭的是拧,跟你搭的不是一个方向,但是他也不说,他就说再来一条,再来一条,始终是鼓励。

  花箐:演员一定要鼓励。因为拍戏,无论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最后呈现的都是演员,你一定要鼓励,再不好你要等待。这是无形的压力。

  主持人于文:我特别理解,因为你不知道导演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好像没有那种自信,我到底是演的好还是不好。

  张桐:不是,我举一个例子,曲少石演的花驹,我有一场戏演得特别别扭,但是他不说。是什么事呢?花驹忽悠我爹去偷防城图,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当时是火冒三丈。为什么?这意味着我爹什么都不会,到了日本人那儿可能会死,我拎一把枪就找花驹了,我问他是不是骗着我爹去偷这个城防图,曲少石演的就特别牛,给我讲了一堆大道理,说军人就要服从命令怎么着怎么着,说你们爷俩死你们活该,你爹死你爹活该,反正你还得拼命。就给我气的,窝囊着,我就想说一句你怎么不去,你让我爹去。但是这阵导演就不说,就类似这样的情节,导演不说。但是出来的效果非常好。

  张申燕:我插一句,等于花箐知道最后完成是什么样,因为剪辑的工作,他在前期可能不仅让演员崩溃,也让制片方崩溃。因为他的素材非常大,比如4台机器捕捉,其它的比如说人家……

  花箐:素材根本不大,跟一般的差不多。

  张申燕:可能在我来讲大一些。就像张桐刚才讲的,可能其他的演员已经习惯了,中景啊,我就上身表演,下身不动。

  花箐:我是这样,素材根本不大,经常是几台机器架好之后,我让演员从头演到尾,有的时候我一次性就过了,如果演得好。在一次性当中,我全景、中景、近景、特写全都有了。

  张申燕:可能人家习惯于推拉摇移,分别的,张桐,咱们来一个近景,刚才的再来一遍。为什么所有的演员跟他合作完都说特别舒服,就是因为他把所有的全部涵盖了,一整条全部下来了,几台机器多拍了。

  花箐:演员好跑不掉,都在我这几台机器里,某种方面是一个记录,但是能真正捕捉到他的细节。拍《我的兄弟叫顺溜》的时候,她跑到组里的时候,《我的兄弟叫顺溜》是我拍的第一部电视剧,大概拍了1/3的时候她来探班,趁我在现场不在,他去剪辑室看我的样片。

  张申燕:我压力也很大,那是中央台预购的。

  花箐:因为我在拍摄当中从来不去剪辑室,我不影响别人,我要剪片子我就知道我的片子下去会是什么样,我也是好多时候风格是在拍摄当中完成的。你如果剪片子,已经类型定了,你可能就很僵化,很没有精神,所以我不去剪辑室,都是剪辑把片子全部给我连上之后,最后回北京我再定几天去收拾。《我的兄弟叫顺溜》的时候我不在她去看片子,说你怎么着怎么着,我后来把剪辑室门一脚踹了,我就走了。我就骂了剪辑室,我说我拍的东西都在哪儿?我一点也没看见。剪辑就说你没有啊,什么都没有,我就告诉他们哪一天我拍了什么特写什么的,我记忆力特别好,我拍过的东西,所以剪辑在后期经常跟我说没有,我说怎么可能没有,我告诉他们在哪儿,在哪儿。他们就跑到我房间,哭着,跟郝雷喝了一瓶酒,说花导,电视剧不能这么拍。

  张申燕:刚才张桐说得太棒了,他是一个另类的导演,所以才呈现了他所有片子不同的韵味。从《我的兄弟叫顺溜》也好,《飞鹰》也好,《上阵父子兵》的时候,很多台看到片子的样片的时候说,你看你们感觉在笑,但是我们怎么老想哭啊。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很高的境界。《我的兄弟叫顺溜》的时候,我记得韩三平当时跟我讲过一句话,说花箐拍的就像马三立的相声,他的搞不是直给,我捅你两下,说我就这么搞了,而是通过行云流水的叙事当中,让你整体看到风格是这样。但是可能我们之前合作的时候,没有理解,就跟演员一样。

  张桐:一般人理解不了。

  张申燕:理解不了他心里装的情怀,所以我们刚开始会崩溃,没有看完成片的时候会心里没底。但是完成之后,现在都明白了,他就是一种有情怀的导演。在镜头语言当中,在叙事当中,给你带来一种酸酸的,总是在内心让你很感触的东西,不夸张地说像一个大片就出现了。台里都是非常公认的,昨天还有台说这是大片,有喜有悲,他特别追求小人物命运的跌宕起伏,从《我的兄弟叫顺溜》到《飞鹰》,到《上阵父子兵》。其实故事题材很简单、很电一,但是呈现出来真的不一样。

  花箐:好多喜剧什么的,很多人说《我的兄弟叫顺溜》是喜剧,我从来不认为,我觉得还是讲一个人物的性格。包括像《我的兄弟叫顺溜》,宝强、国强每个人都呈现的是自己的性格。你看我的三部戏,大部分演员都是非职业,都不是专业院校的,他实际上也不是,他是学工科的,范伟老师、宝强、国强,他们能体现人最真实的东西,没有夸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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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si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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