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佰入行20年从未被模仿:寂寞寂寞就好

2012年11月13日17:37  新闻晚报
伍佰[微博]

晚报记者 李佳杰 报道 何雯亚 现场图片

  12月22日晚,伍佰将携 ChinaBlue乐队在上海大舞台带来其出道二十年纪念演唱会。自去年在“滚石30”上海演唱会与歌迷一别之后,这一年间,伍佰并没有歇着,一是“滚石30”的巡演步伐没有停止,上周末他还在南京继续为滚石站台;其二便是他即将迎来自己的出道二十周年。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让他很感慨:“二十年了,我还是很孤独,没有类似的歌手可以与我相提并论,这不值得骄傲,而是一种委屈。 ”

  二十年都是一个“我”

  为了给出道二十年纪念巡演命名,伍佰想了很多直抒胸臆的名字,包括非常雷人的“爱你到死”,结果被工作人员一致否决,但伍佰的倔脾气也是没人能改变的,最后干脆就叫“大感谢”,虽俗了些,但还算文雅。

  在娱乐圈混迹二十年,伍佰大方承认自己还是很土,“我就说了,演唱会不要那些洋腔洋调,中国人嘛,挂几个大红灯笼,这才喜庆。 ”他甚至打算化繁为简地在舞台上挂一块硕大的大银幕,感觉是要请全村的乡亲来看场露天电影——他真的准备了一部时长8分钟的微电影,“我不唱的时候,你们就好好看电影,我也可以慢慢地换一套衣服,喝一口水。 ”

  与这时代的格格不入,并非是伍佰的标新立异,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满足了自己的需求和慰藉。他说在这二十年里,歌坛从大明星时代转向了偶像时代,“音乐的传播方式不一样,大家对音乐的需要也不一样了,现在没有人会从中寻找养分,但我还是用我的想法去写所有的作品,时代的变化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

  “大感谢”巡演在台北首演后,伍佰在听现场录音时竟然落泪了,“我一边听一边想这些歌都是怎么写出来的,我能明显感到我音乐生命的分水岭是在《梦的河流》,从那时开始我的际遇不太一样,一开始是全然的荷尔蒙发作,后来当我有影响力了,我开始思考应该做些什么让生命有意义,但唱片公司的人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

  伍佰说,二十年,他并没有变,所以懂的人自然懂他。

  不是妥协而是会“利用”

  无论在音乐的世界里还是现实的生活里,伍佰都是叛逆的,但他不会锋芒毕露,更不会与既定的规则角力,因为他懂得如果你不想被敌人逼迫而妥协,那你就主动“利用”敌人。 “比如各种颁奖典礼,我一定要去,因为当人们在红毯上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不属于那个颁奖礼的,那我就成功了。我借助了颁奖礼这个载体,表达了我的思想。所以,今天记者会要开,杂志拍照也要拍。 ”

  当然,这种老到也是建立在惨痛教训之上的,“我刚开始很厌恶流行国语歌,我第一张国语歌《爱上别人是快乐的事》就死得很惨,第二张就觉悟了,我是黑眼珠黄皮肤,不该用西方的审美眼光来思考,就应该去学刘德华那样唱《缠绵》,但我不照搬它,而是用它的壳儿,唱我自己的情歌。 ”

  “对,我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不用记者指出他言语的前后矛盾,伍佰可以举出自己的许多模棱两可,他还开玩笑地举例说:“你觉得我很帅吗?肯定不是!但我很丑吗?也有人说我很帅啊! ”也就是这种“矛盾”让伍佰成了无法被模仿的传奇。

  在“滚石30”的舞台上,他看着后辈的张震岳[微博]、五月天带领着年轻歌迷掀起一场场人浪,一点都没觉着威胁,只要他一出手,照样能把现场搞到人仰马翻,“因为我做的是自己。 ”

  “别人跑商演,关心的是穿得漂不漂亮,麦克风好不好用,我关心的却是调音台怎么样,有没有电风扇,带不带乐队,别人看到伍佰来了都觉得这人真怪。 ”伍佰笑说,有几次他老妈也看不下去了,“说你为什么不能像胡瓜一样穿个西装漂漂亮亮地站在台上”。更让他委屈的是,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却又是最难用文字来描述的,“就像我接受很多媒体采访,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还是唱吧。 ”

(责编: Lor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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