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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洪武:卑微的一群人……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9月02日17:19 新浪娱乐

  电视风云

  这是不独立记录片,也不是DV"电影"

  这是32集电视连续剧!

  当日子变得疲软无力

  当音乐了无新意

  当电影乏味郁闷

  当小说是另一种变形的课本

  当爱情就如快餐,吃饱了都无法回味

  今夜,我们看电视连续剧

  在中国电视剧以前所未有的细分吸引着居高不下的收视率时,而涉案剧和言情剧、古装剧却也面临着创作和新意的考验。如今坐在电视机面前不再是中年观众,更多的年轻人也被电视所吸引,看看那些五花八门的片头和色彩复古的广告,就知道如今的电视业已经把目标市场对准了那些要求个性表述的青年受众。

  管虎导演的《生存之民工》以朴实和深度的人文关怀赢得了更多的眼球,其鲜活的民间语言以及那几个实力演员的令人感触万分,在看这部戏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民工”这个词究竟是怎么来的?我们身边有太多的这种听起来充满阶级感的名词:农民、临时工、集体工、下岗工人、打工……

  他们的父辈本本份份一辈子也未离开过农村,而他们生来就是苦的。当社会的发展需要大量的民工时,“他们纵身跳入时代的奔流,痛苦、欢乐、失败、成功,都不问……”,他们身负力气和卑微,带着家里仅有的被褥和简单行李,来到一个个需要他们卖力的城市,每天住在用一堆废旧砖木搭建的工棚里,每顿饭是两个馍馍加两瓢稀汤,他们出卖的是力气,收回的是歧视和粗卑。

  在一个讲面子追求光鲜的时代里, 他们是卑微的一群人,以下这就是这些民工们的命运:

  谢老大:他五十多岁,留着一些胡子,个头不高,整天穿着一件十几块钱的衬衣,他带着一百多民工进城务工,干了半年多,因工钱的事滞留城里。他胆小怕事,每天拎着一个破旧的人造革皮包,他把钱紧紧地藏进裤带里,他的儿子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钱来治病。他每天都想着能多赚一些钱,骗着干儿子栓儿去卖血,甚至还想用他的肾去换他儿子的肾,而最后在他栓儿的真诚下自觉羞愧。

  他连进政府的门都缩头缩脑,他有时候骂其它同样是来自农村的、同样是割稻子、麦子出身的民工为瘪孙,他说农村出来的人打工就是要求人,首先要学会被人踢被人打被人骂。

  陆长有:他四十来岁,来自南方的水乡,为人自私、小气、非常要面子。他为了他的老婆和儿子来到这个城市,在工地上干着力工的活,因苦苦讨要工钱未果,他在澡堂替人搓背,他在乎每一分钱,他经常骂骂咧咧,最后他象个孩子一样地躺在在铁轨上大喊:“我要回家。”

  杨志刚:他为了寻找幼时因贫困而离家远去的母亲,四处颠漓。他血气方刚,老是紧拽着拳头,他不会忍让任何对他的污辱,尽管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却始终没有屈服过。他死死地保护着他那份爱情,结果却还是她离他远去。他时常紧皱着眉头,很难得笑一笑,终于他在临“发钱”的前一个晚上嚎啕大哭,谁也没有劝他,他哭出来了。

  他继续寻找着他的妈妈和他的爱情。

  王家才:他和他妹来自安徽的农村,他天性胆小,低头走路,抬头看人时都很小心,见着穿制服的人就害怕。每次结伴去要工钱时,他总站在后面,他被人凶了之后往往不敢顶嘴。他只想快点拿到钱带着妹妹回老家,但是为了他妹妹,他捅了那个男人两刀并且穷追着不放。

  王家惠:她有时候也嫌弃她的哥哥是一个民工,她在省城一个中档的发廊工作,她被发廊老板弄大了肚子,她原以为他会养她一辈子,但她是被无情的被甩了。她带着她的儿子在城里无处为家,他哥在一栋快被拆迁的楼房里给她找了一个安身之所。可她不习惯再受苦受穷了,她又去发廊找了工作,开始赚各种男人的钱。她就是想在城市中生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五子:他带着他的弟弟六子出门打工,希望好好的赚钱,好早日为他弟弟娶个媳妇。但是他哥俩来到城里,很多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他每天把开销用笔记下来,他不会写字,只会画一些简单的符号,他把他每次去发廊找小姐的花费也记了下来,那只有他自已看得懂。

  他每次看见工长都点头哈腰,生怕失去这份工作,他也生怕他弟弟乱花钱,在别处吃亏。

  六子:六子跟着他哥在工地上打工,他一开始觉得什么都很新鲜,张大眼睛裂着嘴笑,说话有些结巴,每天身上都是汗巴巴的。但是他后来遇见了家慧之后,他变得可爱起来,出门之前他开始要换那些他认为还算体面的衣服,他撬开了他哥视为“私房”的木柜,拿了里面的钱给家慧的儿子住院。

  六子后来被他哥骗到发廊去召妓,他看到了家慧走了进来,他楞住了,他跑出去了,给了追他的哥一巴掌,那一巴掌他打得很痛快。

  他对家慧很真诚,虽然家慧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但他扑不灭心中那份对爱的热忱。

  他总在不停的跑,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对于苦他已经习惯。

  栓儿:他十二岁就没有了父母,然后被谢老大收为干儿子,从自他生活在工地上、工棚里,他也被人打被人骂。他干爸其实对他也没有尽到一个做爸爸的责任,只是给了他一口饭而已,他想过用他的肾去换他干爸儿子的坏肾,他真的想报答他干爸。

  就是这些不是故事的故事触动了我的心,并为之紧缩。如果有庆幸的话,只能庆幸命远没有把我们安排到他们的出生之地,当某一群体被社会进程所遗弃,永远只有少数个体能幸免于难。每次想到我们活着的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在受难,心里就特别难受和压抑。

  他们是被时代机器所碾碎的一颗颗微尘,被所谓的现代文明和城市规则一次次弹落,所以他们卑微,他们把痛苦当烈酒,把苦难当做风暴,把耻辱当成卷烟,一口一口吸着又粗鄙的吐出。他们可以被打可以被骂,他们顽强地活着,他们没有方向也没有地飘着,被强风吹到这吹到那,他们把命捧在手上,却仍然要被打碎,没有人会尊重他们,他们是工业化进程的牺牲品,他们每个人心中揣着一点点小小的希望,那希望就是今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一点。

  希望今后的知识分子和媒体少些对民工和农民的例行关注,多一些平等的深入和帮助。

  虽然这世界并没有永远的平等,但是人类做为一个高级动物,人不能放下对平等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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