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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杰克逊颤栗归来--杰克逊有话要说(1)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06日17:21  新浪娱乐
迈克尔-杰克逊颤栗归来--杰克逊有话要说(1)

迈克尔-杰克逊颤栗归来

迈克尔-杰克逊颤栗归来--杰克逊有话要说(1)

迈克尔-杰克逊颤栗归来

  文/Bryan Monroe 译/Keen

  坐在迈克尔·杰克逊身旁的沙发上,你很快就会忽视掉那神秘的偶像光芒,以及几乎透明的皮肤,然后意识到这个美国黑人传奇并非那么肤浅。不只是一个娱乐艺人,不只是一个歌者和舞者,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成年父亲是一个自信的、克制的、成熟的男人,身体里存留着巨大的创造力。

  迈克尔·约瑟夫·杰克逊(听歌)在1982年1月震撼了世界,那时,他用《颤栗》专辑引爆了整个流行音乐界。这张内容丰富、节奏强烈、感染力强的专辑,让许多白人见识了这个黑人们已经崇拜了数十年的天才,并打破这个星球上几乎每一个业界记录。这个历史性的音乐项目也是一个音乐天才事业生涯的新起点,尽管这个巨星在当时18年前6岁的时候,就已经和他的兄弟组成“杰克逊五兄弟组”一举成名。

  这是十年来,他接受的第一个美国杂志大型专访,为了纪念《颤栗》专辑发行25周年。杰克逊和《乌檀》杂志的记者坐下了来,让人们罕见而亲密地一瞥《颤栗》的创作过程、摩城25周年的表演、做父亲的经验,以及他对当今音乐产业的现状的看法和他创造力背后的泉源。

  这就是迈克尔·杰克逊,他有话要说……

  问: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答:摩城唱片公司当时准备做一个电影,叫《新绿野仙踪》……而昆西·琼斯(听歌)正好是为这个片子做音乐的人。那时,我早已久仰昆西的大名。当我童年在印第安纳州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常常购买爵士唱片,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爵士音乐家。

  于是之后,我们合作了那部电影——我们在拍电影的时候变得很亲近;他帮助我理解一些台词,他真的就像父亲一样——我在电影拍摄结束后给他打电话,出于完全的真挚——因为我是一个害羞的人,尤其是那时,我甚至在别人与我交谈时都不好意思看着他们,我不是开玩笑,——于是我当时对他说,“我准备做一张专辑。你认为,……你能否推荐一个人,有兴趣来为我制作或与我合作呢?”他停顿了一下,说,“为什么你不让我来做这个?”我暗自对自己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这个。”或许因为我认为他更像我的父亲,也主要是做爵士音乐的吧。所以当他那么说了后,我说,“噢!那太好了!”和昆西合作,最棒的是他会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他不会挡在路上。

  于是,我第一次拿到他那里去的东西就是来自于我们第一张专辑《疯狂》里的,洛德·汤普顿(Rod Temperton)也到录音室里来了,他也带来了一首杀伤力极强的的作品——他是一个来自德国沃姆斯的德国佬——他带来了这个……“doop dakka dakka doop, dakka dakka dakka doop”,《与你共舞》(Rock With You)的整个旋律和合声。我说,哗!所以当我听到那个后,我说,“好,我真的现在就必须开始工作了,”于是每次洛德拿出点什么,我也会拿出点什么,我和他就在良性竞争。我喜欢那样地工作。我以前常常读到沃尔特·迪斯尼如何工作,如果他们在做《小鹿斑比》这部片子或做一个动画节目,他们就会把鹿子的模型放在地板中间,然后让动画师竞争画出各种风格的造型。无论谁创作出了沃尔特最喜欢的效果,他就会选择那个。他们会貌似这样地竞争,是友好的,但是却是竞争。因为这会促成更好的创作。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洛德拿出什么,我也会拿出点什么,然后他又拿出点,我也继续拿出点其它的。最后我们创作出了精彩的作品。

  问:那么,在《疯狂》之后,在1982年的春天,你回到录音室开始制作《颤栗》了?

  答:在《疯狂》之后,我们拥有了众多金曲,——从《满足为止》到《与你共舞》到《她离开了我的生活》(She's Out Of My Life)再到《日以继夜》(Workin' Day and Night)——我们还被提名了格莱美奖,但我对整件事情并不那么高兴,因为我想要做到更多,呈现更多,把我更多的灵魂和用心放进去。

  问:那对你来说是个过渡阶段吗?

  答:完全是一个过渡阶段。从我还是个小男孩开始,我就在学习谱曲。柴可夫斯基影响我最深。如果你拿到一张像《胡桃夹子》那样的专辑,那每一曲目都杀伤力十足,每一首!于是我对自己说,“为什么不能有一张流行专辑可以让每个人……人们常常做出一张专辑,里面只有一首好歌,其它的则是只适合放在磁带B面的二流歌曲。他们会把它们叫做“专辑歌曲”——我则会对自己说,“为什么不能每首歌都是畅销金曲?为什么不能每首歌都很精彩?哪怕你发行成单曲人们也愿意掏钱购买?”于是我总是在为之努力。这就是我下一张专辑的目的。这是我整个的想法。我想要把我们想要的一切都发表出来。我为此而辛勤工作。

  问:那么,在创作的过程中,你是否需要深思熟虑,或者只是靠自然天成,有感而发?

  答:不,我绝对会深思熟虑。尽管一切都是从意识流里来的,是宇宙的创造,但是只要我在房间里恰好逮到了这个化学反应,就会有魔法诞生。必须这样。就像把某种元素放进脑半球,它就会在另一个半球里造出神奇。这是科学的。和一些很棒的人共达目的,真的是很好。

  昆西给我取了个外号,叫“阿臭”(Smelly)。“阿臭”这个诨名是来自……连斯皮尔伯格都这么叫我。在那时,尤其是在那时,——现在我会说点脏话了——但尤其在那时,你绝对不可能让我去骂人。所以我会说,“那是首‘臭臭’的歌”,意思是,“这首歌太棒了,你会被完全吸引住的”。于是他就会叫我“阿臭”。

  但是,是的,和昆西一起工作是非常绝妙的事情。他会让你去实验,去做你该做的事。他足够的天才,绝对不会阻挡音乐的道路。如果有需要添加的元素,他就会加上。他还能听出一些细小的东西。比如,在《比莉·琼》里,我已经写出了低音段、写出了旋律、写出了整个作品。但是当听过以后,他会加上一小段可爱的乐句。

  我们会为一首曲子工作,然后在他家里见面,播放我们正在制作的东西,然后他会说,“阿臭,让它和你对话。”我会说,“好的。”他会说,“如果这首歌还需要什么东西,它会告诉你。让它对你说。”我已经学会了这样去做。做一个卓越的创作家的关键,就是不要刻意去创作。给上帝留点空间,让他走进来。当我写下任何我认为满意的乐章时,我会跪下来,说谢谢。谢谢你,耶和华!

  问:你最后有此感觉是什么时候?

  答:噢,那是最近。我一直在创作。当你知道这是正确的时候,有时你就会感觉某些东西即将降临,这是一个妊娠的过程,就像怀孕。你会变得情绪化,你开始感觉到妊娠反应,以及魔法,就在那里!然后如此美丽的东西就爆发开来,你会说,哇!就这样出来了。这就是它怎么通过你诞生的。这是很美丽的事情。这是你可以去到的宇宙,带着那12个音符……

  (他现在听着一个早期版本的《比莉·琼》样带在一部iPhone上播放……)

  ……当我创作的时候,我会先做一个粗糙简陋的版本,只为听到副歌,只为看看我有多喜欢这段副歌。当它还是粗版的时候我就喜欢它的话,我就知道它能成……听,那是在家里。珍妮、兰迪和我……珍妮和我会唱“Whoo, whoo……Whoo, whoo……”我会这样唱,每首歌都这样。这是旋律,旋律是最重要的。如果旋律可以吸引我,如果我喜欢这个粗版,那我就会进行下一步。如果在我脑海里听起来不错,我做起来就会不错。这是把你的想法转化到带子上去的过程。

  当你拿到一首像《比莉·琼》这样的歌,里边低音部是最主要最重要的部分,是这首歌的主角,你听到的主要驱动段落,要得出这个段落的特质,按你想要的方式来做,就会花费很多的时间。听,你会听到那里有四个低音部,各自演绎着它们的性格,它们给自身赋予了特质。这得花费好一番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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