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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的现场和其它现场有着很大的区别。感觉上,与其说那是演唱会,还不如说它是场足球赛呢。那些年轻人(男孩子居多)总喜欢带着啤酒进场——而且,这些酒与其说是用来喝的,还不如说大多数都是用来洒人的。不信的话,演出一开始,你就能看到人头上仿佛冒起了啤酒喷泉。前派的人开始剧烈Pogo起来,人们还时不时拍拍那些往人浪里冲去的年轻人的后背。那感觉,好像那是一群要去前线战斗的年轻士兵。
当然,人群里也有不少的女孩子,但那终究是一个属于小伙子的夜晚。当乐队演奏起那些熟悉的歌曲时,他们聚到了一起,肩并着肩,一起跟唱着,仿佛是在圆一个梦。而舞台上的乐队呢,他们很少停下来打招呼,跟观众套近乎什么的,更没有什么优雅之处,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不是唱歌就是叫嚷着。有时乐队会停下来,于是,台下观众就开始替他们唱起来。
四天后,我们来到了格拉斯哥。这里的天气也是一样的冰冷。诺埃尔得了感冒,身子有点虚弱,不过他看上去却还是挺激动的样子。“我整晚都在看大选。能看着那些州一个个都开始支持一个左翼候选人本身就是件让人惊异的事情,但这其中最让人震撼的,还是因为他是个黑人。这真的很棒!”
之后,我们又去了利亚姆的更衣室。诺埃尔谈到了乐队组建时的两名成员“傻瓜”保罗-亚瑟斯(Paul "Bonehead" Arthurs)和外号“Guigsy”的保罗-麦克奎根(Paul McGuigan)于1999年离队以后,绿洲是如何重整旗鼓的。“那就代表着绿洲的第二阶段。我们变得更专业起来。Bonehead是个酒鬼,Guigsy则老是吸毒。安迪(Andy)和杰姆(Gem)加入进来的时候,看得出,他们很清楚你不能一手握着酒瓶,一边吸着大麻还能好好摇滚。因此,他们只是带着专业音乐人士的姿态专心做音乐,这也让我和利亚姆更加好好表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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