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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诺埃尔,这么来看的话,是不是写歌的灵感又回来了。“没错,”他说,但听起来好像没平时那么自信了。那么,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创作出一张《Definitely Maybe》来吗?“当然不可能了。那还是我21、22岁的时候写的歌,当时,买它的也都是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种情形一生只会有一次。当我们为那张专辑的宣传而开始巡演的时候,我们就跟那些来看我们演出的年轻人一样。我们没什么钱,他们也没多少钱。现在我们是摇滚明星了,我们再也不可能同那些孩子一样生活在相同的环境里了,因此说,你压根没法再站在他们的角度去创作歌曲。但那些的确都发生过,在最初那三年左右的时间里,你同那些孩子一样,无论是看上去,还是从穿着上说,你和你的观众都是一类人,而这,朋友——这可是金钱买不到的东西。虽然,如果有可能重回那三年时光的话,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瞧,现在我已经41岁了,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我不能再指望一个16岁的孩子会从我的音乐里找寻到什么灵感,那应该是北极猴子(Arctic Monkeys(听歌))他们的工作。我已经在老早前就完成了那部分工作,而现在呢,我们继续去录音棚,但那种感觉更多是,我们还是做唱片吧,反正我们喜欢干这个。”
当然,一直以来,他对眼下大多数乐队的评价都不高。“人们说,我对现在那些音乐的看法太消极了——好吧,如果有人问我基恩(Keane(听歌))怎么样,我只能老实告诉他,我很不喜欢那个乐队。不仅如此,我可能还会继续说那个弹键盘的糟糕透了,但好像只有我自己这么看。”不过,说到被他骂过的人,这其中最出名的还是针对污点乐队的达蒙-阿尔班(Damon Albarn(听歌))和阿历克斯-詹姆斯(Alex James)的言论。当时,他说希望他们都得艾滋病死掉。那很过分,不可原谅,他说——当时自己还太年轻了,一下就昏了头。“现在回头看看,那场所谓的争斗还真可笑,就为了那两首其实很糟糕的流行歌曲。”那现在他和阿尔班之间的关系如何呢?“他是个伟大的艺术家,”他说。“这点和我不同,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艺术家——对我来说,创作歌曲好像只是顺其自然,它们就那么被写出来了。但他还懂中国歌剧什么的,他创作音乐时用到的乐器可比我复杂的多。”嗯,我想问的是,你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到底怎么样呢?“我觉得他和我之间一直都有点什么事在,但我也说不清那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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