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艺侬自我检讨 刘江:雷剧是市场诉求

2013年06月13日19:38  新浪娱乐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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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艺侬对大漠谣能否播出称“不知道” 蔡艺侬对大漠谣能否播出称“不知道”
刘江:有些收视率高的戏我真看不下去 刘江:有些收视率高的戏我真看不下去

  李星文:刚才上半场四位嘉宾的发言说了很多真话,也道出了很多苦衷,我听了,他们发言有两个关健词是贯彻的,一个是与时俱变,现在时代变了,观众变了,我们电视剧的创作得有一些跟得上新一代观众的表现手法、创作手段;另一个关健词是品质为王,不管观众怎么变化,有品质的东西是受欢迎的。这是我们今天这个论坛上半场的内容。

  刘杨:请四位台下就坐。我们知道广电总局22条军规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例,要大力鼓励现代题材的创作,未来现代题材的播出要占到播出范围的50%。但是我们现在的现代戏更多的跟大傻、狗血相结合。所以我们请到了接着下来的几位嘉宾一起跟我们讨论。欢迎郑晓龙导演、刘江[微博]导演、侯鸿亮老师、蔡艺侬[微博]老师、吴毅老师。今天郑晓龙导演说我说什么呢,我说您就谈谈对现代戏的体会。

  郑晓龙借《甄嬛传》谈情怀 为《新编》开解

  郑晓龙:大家好!我啊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说论坛,古装戏,我就拍过一个,基本上还是做现代戏比较多。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总局新下了22条军规,古装戏只剩下15%,更多的还是现代戏,所以说咱们还是说更多的。

  我觉得实际电视剧这么一个大众文化,可能这些年,从我们的角度来讲,还是做现代戏为主。我们中心从最早的《渴望》、《便衣警察》、《贫嘴张大民》一直到《结婚十年》《幸福像花儿一样》、《金婚》基本上都是以现实题材为主。因为我觉得现实题材还是我们追求的,因为我觉得我们最有感受,因为是我们生活的。我觉得这让我们感觉有兴奋。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刚才中午咱们主持人跟我说,说说关于现实题材的市场化问题、商业化问题,我说还提商业化,都商业化到这种程度了,连打鬼子都变成偶像的了,都已经商业到这种程度,还能商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能够讲讲不太商业的,讲讲有一点情怀的?

  其实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事,好多年前我们拍电视剧的时候,我们组织拍电视剧的时候我们始终跟领导讲怎么电视剧拍得好看,让观众爱看,这是我们当时一直对电视剧的追求。比如说策划《渴望》的时候,为什么那个刘慧芳,我们当时想刘慧芳拍,女孩观众比较好看,那一会儿我们在讲,怎么好看。但现在怎么好看已经讲过,不知道怎么讲好看了,为了好看已经不择手段了。如果没有好的情怀,没有正确的价值观,纯粹好看,我觉得是没有用的。

  到了今天,我们掉头开始讲怎么电视剧里面才能有一些思想,有一些情怀,有一些追求?拍《甄嬛传》也是如此。《甄嬛传》这个小说,本来在我看来是建立在一个虚构朝代的纯粹的情感故事,如果那么拍,也可以,也能拍出一个电视剧来,可能很多观众爱看。但如果拍得更厚重,有一个正确价值观,这个片子就有了重播,或者是更多观众喜欢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如果说一个片子一开始人们知道故事、人物之后,还爱看的时候,那里面跟情怀一定是有关系的。

  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作品?我们一直说精品,我说在我看来什么是精品,就是大浪淘沙,历史遗留下来的作品就是精品。不是现在这个片子收视率多高,不是这个片子获得了多少奖,不是这个片子被什么人表扬,不是这个片子被什么人肯定就是精品,一定是大浪淘沙,历史遗留下来的。《红楼梦》,到今天你看,就是精品。所以说我做的作品能否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能否经受住历史的考验,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仔细看那些经得住历史和时间的作品通常都是有情怀的,有批判性,或者是有对历史的认识价值的作品。我觉得,这一点对于我们搞创作的人,或者是搞一些精神文化产品的,而不仅仅是物质产品的,我觉得非常重要。

  李星文:郑导刚才讲了电视剧史上很多经典作品,我这有一个问题要把您拉回到当下,我们知道前不久的时候,刚刚播出了一个最新的作品,题材来说是一个当代剧,风格又很癫狂,《新编辑部故事》当时有一些争议,甚至有说是郑晓龙导演的一次滑铁卢。想请您谈谈电视剧创新和传承的问题。

  郑晓龙:关于《新编辑部故事》,我认为是我创作非常有意义的故事,滑铁卢,在北京的播出始终在第五名,几乎没有跌过第五名,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说得过去的。但在上海就明显的不行,上海跌到二十名。就是南北差异,因为喜剧,有很强的语言性的,这种差异越来越大。不管怎么说,《新编辑部故事》,我希望这个片子和现实结合得特别紧,跟我们现实生活当中的很多问题,我觉得要结合紧。比如说过度评奖问题,比如说过度炒作的问题,比如说我们现实生活当中选秀的问题等等,我觉得这些问题,我们的影视剧整体来讲基本上是远离的,大家一窝蜂的拍。比如说都去打鬼子。比如之前有人跟说横店五十部剧四十多部在打鬼子,我就想说能不能打点别的。我觉得还是跟生活结合特别紧,特别跟现实生活结合特别紧,只是样式上面,这个还是延续了一贯了作风,要有一些情怀,有一些价值追求。所以我觉得这一点,《新编辑部故事》也是如此,只是样式上面,可能很多人不习惯。而且跟老《编辑部的故事》在比较当中出现了问题,如果不比较这片子就是一个片子。而且老编辑部故事也是我弄的,所以我没必要对毒舌在意,他在毒舌的时候还夸了我。

  所以说任何一片子,有争议本身是好事。而且我对这个,我觉得挺好玩的。而且以后还会有,只不过,我就不愿意跟常规一样的拍这个片子。比如说拍情感剧,拍金婚,一年一年的拍,总是要在样式上面找到一些不同的方法,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成功不成功是另外一回事,但你是不是会去做,我觉得沿袭自己成功的路线、沿袭别人成功的路线没意思。当年我拍《编辑部故事》的时候,也有很多毒舌,那个差点把这个枪毙了,认为反党、反社会主义,我们也经受过。包括《甄嬛传》,也有人特别不喜欢,包括《人民日报》也不喜欢,我也觉得可以理解,要允许别人的这种。

  李星文:虽然《甄嬛传》是一个古装剧,但是见到郑晓龙导演,我们不能不问关于《甄嬛传》的问题,因为《甄嬛传》有一个特别的,别人没有做到的事情,出口到美国主流的电视频道,想请郑导谈一下中国电视剧走出去的问题,结合《甄嬛传》出口的情况。

  郑晓龙:我觉得其实现在中国走出去的最大问题是在我们自己,我们的价值观,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是不是已经国际化了?《甄嬛传》是特例,我觉得不是拿《甄嬛传》做例子,更主要是我们整个片子的制作,应该是我们更多的片子走出去,我们的思想是不是已经是人类共通的价值观,你有人类共通价值观的概念,创作出来的作品,才能够真正的走出去,如果我们不是全人类的价值观,还停留在仅仅是,比如说阶级的价值观,或者是,就是我们自我感受,比如说停留在生存阶段,而不是灵魂阶段的价值观的时候,你是走不出去的。所以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提高我们创作者自身的精神追求,实际上也提高观众的精神追求。我们的观众如果还停留在一个,这种价值观停留在生存这种层面上面,没有到灵魂这个层面的时候,你就很难走到国际上面去。

  比如说战争,战争如果还停留在,如果更高一层,战争对人类的理想,就容易走出去。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如果我们讲的战争,包括只是讲仇恨,恐怕也很难走出去,如果战争开始讲宽恕,就容易走出去。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作品是不是在价值观方面和我们自己精神上是不是达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包括我们的创作者也包括观众,因为我们创作者影响着观众的同时,观众也在塑造着创作者。

  刘江:雷剧是响应市场诉求 有的剧收视高但看不下去

  刘杨:刚刚提到大浪淘沙几个字,我自己有深刻的认识。我说了一段这样的话,我说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几部戏仍然停留在07年,分别是《金婚》、《士兵突击》和《奋斗》,在我个人心目当中我仍然觉得这三部戏才是这三种类型最经典的展现,这个现象也值得在座每一位去思考,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经过这么长时间大浪淘沙以后,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精品留下来展现给我们的观众朋友。下面请刘江导演。

  刘江:我是来学习的,本来准备了一套,晓龙导演一说情怀,不好意思说了。我本来想说说市场,可能我对当下这个市场,都说现在是一个眼球经济时代,眼球经济,从某些程度上面,从灵魂的角度,或者从情怀的角度,这可能是一个庸俗时代,大家是不是更需要的是娱乐,需要快餐,这是一个蛮纠结的事。如果我不是一个导演,我可能不会纠结,其实我现在身份,本身也一个蛮分裂的身份,我既是导演,也是一个制作人,也是一个出品人。从产业的角度,怎么说呢,在现在这个环境下,我们必须得转换思路,咱们国家的文艺,根,从建国以来,从建国以来的根是前苏联,向前苏联学习过来的社会主义的文艺方针,不是以娱乐大众为主的这么一个,不是以这个为本的,是以教育为本的一个东西。

  现在咱们社会一转型,一市场化,就是原来那套根可能就用不上了。你看现在很多所谓的雷剧,都是一个概念,我觉得也不能一棍子全把他们闷死了,现在社会就是这个形态。至少雷剧的意图,是市场这么诉求,这一点来讲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手段很不高级,他的水准很低,他的桥段、叙述,也可以说他的情怀,或者说他的内涵不够专业,所以造成了很多漏洞百出也好、逻辑混乱也好,简单粗暴也好,但诉求,是市场诉求,这可能是一个市场环境决定的,这可能是发展的过渡期必然会出现的这么一个现象。

  但我作为导演,我觉得应该我们要提高从业者的专业素质,比如说讲故事的能力,至少还是要有一定的审美底线,当然你娱乐的诉求,我觉得是无可厚非的,当然有人会说可能很庸俗,但这是一个市场环境,现在咱们就是庸俗的时代。但是要提高他的素质,提高这个片子的质量,还是有必要的。咱也没有必要说怎么雷,收视率怎么高,咱们都那样,那不那个的。奔市场是没有错的,但我们还是要保持一种审美底线,专业技能还是要提高。

  刘杨:导演是说,市场化前提下我们讲一点点情怀就好?

  刘江:我觉得有一些人故事讲的有一点前后不顾逻辑,完全给观众喂糠,观众有时候被动接受,很多收视很高的剧,我真看不下去。但是也有一些收视高,也好看,就像《甄嬛传》这样的。

  郑晓龙:《媳妇的美好时代》收视也好。

  刘江:有一些收视率特别高的,我真看不下去。我相信再过十年,观众口味再高一点,也看不下去,我觉得还是往好了走,不能怎么堕落怎么来,这样行业就会显得没有希望。

  刘杨:刘江导演有一个成功的案例,《咱们结婚吧》,演员阵容也非常强大,卖出了非常高的价钱,也算是非常对得起投资者,您的心目当中这两点可以很好的结合的,对吗?

  刘江:对,我自认为,还是能做好的,我下面要播的那个《咱们结婚吧》,我相信会是一个,首先经济效益已经有了,我相信口碑也会不错,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我觉得还是能够做好。在这些方面,多下下功夫,还是会有一些成效的。这个戏,今年下半年会在中央一套黄金档和湖南卫视[微博]同步播,之所以能够形成这样的格局,也是因为,确实我们的努力市场也看到了,还是同时在品质好的同时,市场好,应该也是能够兼容,但大家真的要多用心一些,可能会好一些。

  侯鸿亮不希望迎合:热钱涌入让创作者心态变差

  刘杨:认识侯总这么多年了,从《生死线》开始一直在讲情怀,我们想听听,时至今日侯总有没有一些对现代剧全新的认识?

  侯鸿亮:我这边做电视剧特别简单,像晓龙导演说的情怀和刘江导演说的市场。晓龙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只要在,这个市场就在,换一个其他的人,真不成。可能对我们来讲,首先是创作者的个人表达,然后就是市场,这两者缺一不可。如果说我们创作者,我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个人表达,我们市场没有一个认同,这个片子播不出来的话,我觉得是浪费。如果一味按照所谓的市场需求做戏的话,好比电视台告诉你,我们要抗战剧,一堆抗战剧上来。最后就像晓龙说的,我们做的电视剧就真正变成了一个商品,就没有了灵魂,也不可能会有情怀。但这两者,如何结合好,非常不容易,会让创作者付出特别多的努力。

  以现代剧来说,我们当然可以很普通的拍家长里短,拍一个人物恋爱、婚姻、生孩子、买房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些就足够了吗?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涉及到一些,类似于一些社会深层的东西?类似人的那种深层的情感?甚至有一些行业的道德、行业的规范,一些正义和背叛,这些东西可能都是我们这个时代或者我们这种艺术形式应该传递的。当然你在传递的时候会有风险的,可是这个环境是我们大家的环境,可能我们做一部戏,往前走一步,我们可以把我们的空间拓宽一点点,一部戏拓宽一点点,时间长了以后,我们这个环境会越来越好。如果我们总是看到前面还没有走出定一步,就想我们前面有危险,不走了,可能我们这个圈子越来越小,最后就做死了。

  我总觉得还是有希望的。最初这个论坛给我的议题里面是说,就是关于迎合市场和电视剧的品质以及成本控制,我就看“迎合”两个字特别的刺眼。其实想想我们今天市场的状态,就是因为迎合所造成的。如果这个事情我们所有的从业者只是为了一个单纯的市场去做的话,那么可能我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但我总觉得大家还希望去拍好戏,希望拍到一些有情怀,又能够有市场认同的戏,好比刘江导演的《咱们结婚吧》,包括晓龙导演的《甄嬛传》,只有做到这个状态,市场才会给你一个丰厚的回报,同时是这个口碑,可能其他的一些戏收视率特别高,一阵风刮过去以后就不见了,而晓龙导演的《渴望》还在这。

  刘杨:其实侯总说的,不要迎合这个市场,作为主创应该引导这个市场。现在其实说到引导这个市场,现在题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跟风,比如说生孩子,所有人都生孩子了,买房子,所有人都买房子了,婆婆媳妇打架,所有人都打架了。我们现代剧的题材出路究竟在哪里呢?

  侯鸿亮:我觉得还是这个环境吧,前两年热钱涌进来以后,让创作者的心态不好了,我们过去一定创作者对生活的感悟,我觉得不在于哪一个题材,任何一个题材,作者有了比较深的感悟,通过电视剧的形态传递出来,同时又和观众引起了共鸣,那么就是一个好题材。我并不是说一定要拍一个题材,不是这样的,对大家有触动的,有了触动以后我怎么表现出来。

  蔡艺侬自我检讨:戏说伤害了一些观众的情感

  刘杨:谢谢!我们知道唐人影视一直以来做了很多脍炙人口的古装戏,最近做的一部《步步惊情》,下面有请蔡艺侬跟我们分享一下在做现代戏的感悟。

  蔡艺侬:唐人一直以来都做古装为主,坐在这里,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学生,向一帮前辈、精英在学习。其实我们并没有说很强调一定要做古装还是做现代题材。做古装是因为以前照顾到说整个的,包括全球市场,因为大家可能对古装题材比较能够接受,因为时装毕竟有地域性的限制。慢慢的,其实中国大陆的市场已经够撑起了整个回收,就是说我们可以更集中的注意力在自己的市场里面,然后再用我们的题材去影响其他的地方。

  所以,慢慢的我们就在思考,唐人做了那么久的古装,我们可以有什么新的创意?《步步惊心》播出之后,很多人说能否拍二,我们也在琢磨,其实我内心是很抗拒的,我不想做重复做过的东西,因为这会失去了你对一个题材的兴奋。当时公司也想说做一个轻装的《步步惊心》,对我们来说,那是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们要看未来的。直到我们想说好,因为刚好故事结尾在博物馆里面洛溪和四爷的相遇,一切都是很巧合的,所以我们就可以有一个影子可以写后面的事情,所以我们才会有一个《步步惊情》,是一个现代版的。

  《步步惊情》,因为里面都是豪华家族啊,天津、北京到兰州沙漠、香港,服装各个方面比我们拍古装戏在横店比较集中的资源要复杂很多,所以整个投入是更大的。但通过这个戏我们也在思考说是不是可以创一个时装的新的题材类型,因为它里面你很难说,因为它不是家庭伦理,也不是教育小孩,也不是婆媳关系,不是现在所流行的现实题材的常规题材,是比较有特殊性的。所以我们也在看说是不是可以创一个新的题材类型,这是在播出之后我们比较期待的,如果说能够获得大家的认可,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有多一个现代戏的另外一种题材的开拓。

  李星文:我觉得蔡总说的,从《步步惊心》到《步步惊情》是很巧妙的转换,我们知道在2011年年底的时候出了一个政策,说古装宫斗和穿越剧不让上黄金档了,在一部剧里面穿越是不行了。我们分成两部剧穿越,这个路又走通了,这是一个很巧妙的转换。我这有两个问题,一个就是过去这两三年,我们知道很多翻拍剧和经典剧的续集,重新播出的时候,口碑和收视都不太理想,所以说业内有一个说法叫做续集难工。从《步步惊心》到《步步惊情》,唐人怎么突破续集难工的现象?

  蔡艺侬:如果说我们复制、重复《步步惊心》的人物情节和时代背景,所发生的故事,只是说我们在重新换一批演员,或者重新找一个年代再去复制一下故事,我觉得这个可能会慢慢的,观众也会有一个审美的疲劳。但是《步步惊情》毕竟还是跟《步步惊心》完全两个不同的戏,不同类型,不同题材,你可以连着看,可能会有一些人物情感的延续,或者说感情模式会有一点似曾相识,这个可以考虑到观众情感的诉求。你也可以完全当做一部新的戏看,它所有人物的背景、故事的情节跟《步步惊心》不一样的,而且你有一个古今的对照,也是今天咱们的主题,谈“古”论“今”。

  李星文:我们知道唐人的电视剧作品在从制作完成到播出的时候,往往会遇到一些麻烦。比如说去年《轩辕剑》,包括后来制作完成,迟迟到现在没有播出的《大漠谣》,想请问一下,唐人怎么看待当下比较残酷的市场环境?今后能通过一些什么样的办法来突破这些麻烦、解决这些麻烦?

  蔡艺侬:这个问题非常尖锐。确实,这十年以来,应该是每一部剧我们都是呕心沥血的,不是说,除了从筹备到拍摄、播出,都是会遇到一些障碍。但我觉得今天我还坐在这里,唐人还存在市场,这也是整个大家行业对我们的包容和厚爱。其实刚才李老师问的问题,我这一年其实自己有一个很大的反省,不能我们老是遇到这种问题,所以可能这个从我自己所受的教育背景不一样,可能在中国大陆出生,但是在海外受了教育,后来再回来,所以慢慢的,我觉得我需要有一个漫长的一条路去学习,去认知这个市场。从《轩辕剑》、《大漠谣》到现在,这一年里面我们有很大的反思,不仅我个人,包括我们整个团队、导演、编剧。以前公司觉得一个题材我们怎样拍得观众喜欢看,我们可能没有想太多其他层面的问题,我们现在会搞一些培训,让我们编剧、导演认知这个市场,避免一些错误。

  比如说我们处理一些,以前我个人会注重说人物之间的情感是不是美好,好不好看,可是我们可能会忽略了一些历史的真实性。当然我们没有刻意要歪曲,里面还有一些戏说的成份。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可能会伤害到一些观众的情感,这个是我们要去学习的,如果说今天只是一个杜撰的人物,就不会面临这些问题。这都是从一些经验里面去吸收教训,以后再去避免这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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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si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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