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子丹《问丹心》:动作演员的打拼路

2015年10月26日11:37   娱乐专栏  作者:甄子丹   我有话说

  文/新浪专栏 水煮娱 甄子丹

  《问丹心》 打拼篇

  与周星驰切磋

  一九八八年重返香港,立志要在影圈闯出一番成绩,对武打我满有信心,但演技方面,却有感自己力有不逮,为了填补不足,于是虚心学习,主动要求加入无线艺员训练班,决心由基本做起。而在无线这个大家庭里,竟然巧遇同样热爱武术的星仔(周星驰),大家惺惺相惜,以武会友。

  我当年由友人介绍,认识无线艺员经理May Fung(冯美基),透过她的关系加入无线,并自荐入读艺员训练班充实演技。与TVB签约三年,头一年月薪三千、第二年四千八,第三年六千,并入住公司位于西贡大埔仔的村屋宿舍,一心以增值自己为目标,一切待遇、环境当然是其次。

  至于,与我同为第十四期艺训班的学员,包括林家栋、刘锡明、雷宇扬等,课程虽为期一年,但修读半年后,我却提早被召出班拍摄剧集。

  透过无线艺员经理冯美基关系,一九八八年自荐入读无线艺训班,一心提升演技。

  当年我与德宝电影公司同时有约在身,边拍剧、边拍电影,辛苦到非笔墨所能形容。每日十几小时拍剧之后,紧接要为电影《特警屠龙》拍摄连场动作戏,日接夜二十四小时连一刻钟睡眠时间都没有,疲累得第二旱为电视剧开工,导演倒数六、五、四、三……还未开机,我眼皮已不由自控地徐徐垂下,倦极而睡,精神和体能严重透支,可想而知。

  表演身手

  不过,在无线的三年岁月里,却可谓苦乐参半,除了因拍电影“撞期”而缺乏休息之外,点点滴滴却颇值得回味。

  早前的一次旧友联谊活动上,巧遇同期艺训班同学刘锡明,大家诉说当年情,才忽然勾起那段岁月的回忆。同学知我功夫了得,都不约而同不时要我露两手,他说当年对我的印象,就似看李小龙表演一样,一跃而起然后凌空飞踢课室里的挂灯,每趟都让大家不经然拍手叫好。

  那时候自己既好胜且状态正处巅峰,活像一只“老虎仔”般爱动手动脚,于是经常顺应公司里不论幕前、幕后同事的要求作个人表演,搞到厂外走廊不时围着一班人等看热闹,场面颇为宏大。

  我拍的第一部电视剧《无冕急先锋》,周星驰也是剧中演员之一,原来他对功夫也非常感兴趣。当年他正习西洋拳的初学阶段,空档时经常在我面前试练身手,大家闲时又坐下来交流心得,记得为研究出拳力度和角度的问题,我应要求随便拿来几块纸皮当拳靶,即席作示范,想来真是一次难得的武术切磋,可遇而不可求。

  缔造亚视佳绩

  多年来,我经常被误会是“亚视人”,其实在我的电视生涯里,在无线的时间更长,一共拍过四部电视剧和一部电视电影,而在亚视就仅以“部头’’形式,拍过《洪熙官》和《精武门》,不过由于两剧缔造当年亚视佳绩,自然令人印象更深刻。

  其实成绩和“班底”有莫大关系,亚视两剧的导演是今日影圈独当一面的陈木胜,并由我亲自任武术指导,所以演绎上发挥也更淋漓尽致。相反,在无线拍摄电视电影《刑警本色》时,武指的粗心大意,令我留下永久伤痕。

  草率上阵

  以前的武指,个个都似“催命鬼”一样,影圈如是、电视圈亦如是。其中一出无线的电视电影《刑警本色》,武指要求我由六楼吊威亚“从天而降”,跌落于一架汽车之上,当时我连周遭环境和镜头摆法都未清楚,就已被催促“埋位”,最后我只好“顶硬上”。

   《洪熙官》的武打场面极为讲究,绝不比拍电影时逊色,故赢尽口碑。

  为亚视拍摄李小龙经典名作《精武门》的电视版,一偿多年来想向偶像致敬的心愿。

  人算不如天算,当时威亚下放的速度失算,过快禾口过猛,当时我虽知道情况凶险,但一切已无法挽回。即使我立刻作出反应,临降落车顶一刹那已做定缩脚的准备,但都已经来不及,双脚如“打桩机”般冲撞向车顶玻璃。可怜我那次脚腕骨爆裂,敷药后仍以拐杖支撑继续拍文戏,至今仍留旧患。

  最泄气的,还是我的受伤原来是白费一场,那天导演拿着另一部摄影机到另一个地方拍另一场戏,而我那个动作镜头只拍wide shot(全景镜头),我出现在镜头前就如“粒骰”般大小,何不由替身上阵,而要我冒生死之险呢,其实再困难再危险的动作我都愿意亲自上阵,但罔顾安全而又没有必要的,则“见过鬼怕黑”。

  数年后,转投亚视效力,那时亚视愿意投放资源,相对无至一日拍十几场戏,拍摄《洪熙官》一场武打场面便拍足一日,墨是不可相提并论。结果剧集出街时赢尽口碑,“弱台”居然有司纪录的达十六点收视,、成绩可以用“骄人”来形容。亚视乘胜追击,力邀我再拍续集,当年我因希望专注拍电景而欲婉拒,于是开出以为“苛刻”的条件:“除非拍偶像李小龙,否则不接。”哪知亚视方面一口答应开拍《精武门》,并继《洪熙官》后,继续沿用电影《天若有情》导演陈木胜执导,绝对是不能抗拒的“诱惑”。

  《精武门》结果取得二十点收视,除了成绩有目共睹,两出电视剧在东南亚/大陆这十几年间不断回放,收看人次相信破亿,这是拍摄时意料之外的结果,绝对不比拍电影的威力逊色!

  由于在亚视的两出剧集成绩突出,缔造“弱台”破十点收视的佳绩,令大家错觉我是亚视出身。

  借“贵利”拍戏

  自《黄飞鸿2:男儿当自强》之后,我参与幕后的工作愈来愈多,一九九六年更成立自己的公司“子弹创作”,第一次执导电影《战狼传说》。

  《战》片由另一间公司出资,“子弹”负责制作,由于低成本拍摄,票房加上发行和销售价,利润相当可观。眼见有利可图,一年之后开拍新戏,更索性由自己出资,怎料电影“生不逢时”,突遇九七金融风暴,为了完成“心血”,只好向“大耳窿”借贷,渡过难关。

  遇金融峰暴

  拍摄电影《杀杀人·跳跳舞》,是我一生事业受到最大的考验,虽然开拍前已计算各地发行和销售市场,收入扣除成本,理论上已封掉“蚀本门”。奈何干算万算,却意想不到一场亚洲金融风暴,令各地资金停顿,一时间周转不灵。解决当时困境,一是“烂尾”停拍,但从此影圈信誉破产;一是积极“扑水”应急。

  《杀杀人跳跳舞》虽在资金紧绌的情况下拍摄,但却不甘马虎完成,认真制作力求完美。

  虽然,捉襟见肘,但追求完美的我却不甘心马虎了事,常执着于制作质量,这方面就连制片都看不过眼,并好言木目劝说:“再这样硬撑,不如求其交货一样有钱收。”这道理我当然心知肚明,却始终不能过自己良心一关。

  音乐人义助

  无计可施之下,惟有向“贵利”借钱,跟着每星期有资金回流,即还息“填坑”,最终作品在重重困难之下,总算勉强完成。

  我与制片两人,在剪片室四个月不见天日地埋首整理,因为缺钱,场口不够,最后左凑右拼才剪出一个感觉较为完整的版本见人,但电影音乐又该如何解决呢?

  可幸日本方面一位音乐人西村由纪江,赏识我之前拍过的作品,仗义相助为电影配乐部分,其余则有赖于我自小培养的音乐底子,从资料库找来几首“罐头音乐”凑合而成。为免糟蹋自己的心血杰作,上映时还花费三十万,在报纸卖全版广告宣传,壮大声势,无奈票房却仍落得惨淡收场……

  推千万片约

  我对电影常抱有一份执着,为拍这部电影,更一口气推掉多部片约,圈中出名是“快枪手”的王晶,当年以每部八十万至一百万的片酬,签我三部电影,但基于大家风格不同,宁愿退订向其请辞。回想起,将蚀本的钱和推掉的片约合计起来,差不多损失近千万元,绝对是“伤亡惨重”。

  不过,半年后,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日本的北海道电影节方面通知我,告诉我凭《杀》片入围最佳年轻导演奖,呕心沥血的作品得人欣赏,几乎让我感动流涕,辛苦原来并没有白费。

  《战狼传说》是首部我自导自演的电影,在港票房一般,但发行和销售价却相当理想。

  人生得失,总有两面,失的同时背后可能有所得着,正所谓“塞翁失马”,往往结果可能是意料之外。此后我常引此为鉴,促使我凡事拼尽到底,每遇困难不低头不放弃,难保一日不苦尽甘来。

  《杀杀人跳跳舞》由我与吴辰君主演,并首次自资自摄,是入影以来的最大考验。

  好莱坞打拼

  晋身好莱坞的初期,感觉蛮不错,外国人居然认识我,而且还嘲得出我的名字,经常听“l saw all of your films!”这句话,表示对我有一定程度的欣赏和认同。

  虽然,在好莱坞增广见闻,但日子愈久却愈发现,大家文化上存在一定的差异,作为一个华人演员,很难在那里得到充分发挥的机会,庆幸回归香港,反而获得更大开心和满足。

  打出名堂

  当初为Miramax拍了一套电影《挑战者之终极争霸》后,大老板十分爱看我演的动作片,于是将我的作品买下来,其中九三年演的港产片《少年黄飞鸿之铁马骝》被片商重新配音和做后期效果,票房竞大收一千五百万美金,令甄子丹的名字成功在美国打出名堂o不过,在好菜坞发展的几年,却意会到华人要拍到自己想拍的电影和角色,原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莱坞的经济命脉,绝大部分由犹太人掌握,中国人渺小得像棋子般,故难以有发挥。

  成龙大哥负责《赎金之王2》的武术指导,基于好莱坞严谨制度,我俩在戏中结尾的大对决,竟只能拍几天便要完成,令人惋惜。

  譬如,我记得《盗墓者罗拉2》,原先有一大奸角斟洽我演出,但看过剧本后,我便直接回绝了。原因是作为中国人的我,有一份莫名的自尊和使命感,我敢言地说:“因为个中角色影响中国人形象,我不能接。”即使近年,好莱坞的经理人仍不断游说我接拍西片,但看过剧本后,我都一一回绝,理由就是不想拍自己控制不到的角色。

  沟通繁复和大家文化上的差异,令我担当动作指导时,同样掣肘多多,好莱坞的武指似“排舞师”,设计好动作便任凭导演去拍;而由于每设计一个动作,必先通过多位监制的认可,修改就更是难上加难。

  相对被称为“动作导演”的港产武指,同时要兼顾拍摄工作,好莱坞的制度就显得有些“死板”。很多时我宁愿私下观察镜头摆位,然后吩咐助手,按需要而暗中改变一两下动作予以配合,免却和导演沟通的繁复程序。

  记得拍某片的其中一场戏,导演安排摄影机放东、南、西、北四个角度拍摄特定,动作要求我一脚踢向对方的脸庞,想一想也知道是多么荒谬,除非真踢对手,否则哪有不穿帮的道理呢?后来我惟有用真功夫解决,单脚凌空扫了一圈,才得以顺利完成这一幕原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参与好莱坞拍摄工作令我大开眼界,但同时也因为制度问题而受制约。

  2002年首次为好莱坞电影《挑战者之终极争霸》担任动作指导,外国人原来早已认识自己,因此而感到惊喜。

  其实,好莱坞的某些制度也的确蔚为奇观,例如通知演员入厂,A副导用对讲机通传B副导,再通传C副导,然后演员如出巡一样,由十几位保镖陪同下到达,过程不知浪费了几多最后想说的,我和成龙大哥曾合作《赎金之王2》时,那场ending戏,若在香港拍可能要拍足两个月,偏偏好莱坞却只给予大哥几日时间完成。我想这也是受制于制度,创作空间不能发挥的结果。

  溅血的预言

  拍戏受伤从来少不了,所谓拳脚易挡,刀剑无眼,意外随时发生。我从影以来,为了四出电影而“浴血’’片场,俱是眼角、眼眉位置受伤,几次更只差半寸险盲,然而四次“溅血”,四出电影均卖个“满堂红”,认真“应景”!  ,

  白车送院

  拍摄电影《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的一场戏,李连杰由替身熊欣欣上阵,他一拳打烂一条大木桩,而我则面向木桩做反应, 然而一个不留神,飞行中的木桩却直冲向眼眉,顿时血流如注,最后需急召救护车送院。

  第二次受伤,是在电影《新龙门客栈》,戏中我潜伏沙漠地底,然后用剑劈开泥沙杀出。拍摄时,为营造效果,泥沙下先埋上一截纸皮,然后再埋上一截麻包袋。前面的一截,我将剑一挥,纸皮应声而开,可是后面的一截,由于麻包的韧力让剑反弹,立时在脸上留下一道血痕。那时剧情需要脸上已有一条化装的假血痕,和真血痕呈交叉状划于我脸上,这个“大花面”造型回想起来倒真惹笑。

  刺中眉眼

  二零零二年拍摄电影《英雄》,我和李连杰的对打成为全片的重头戏之一,一场戏拍足二十几日,严谨和认真程度可想而知。岂科一幕李连杰的回马枪却发生意外,当真刺中我的眼眉位置,我还未及时知道自己受伤,还是对手李连杰先发现说:“子丹你流血了!”导演张艺谋大为慌张,冲过来欲了解情况,但我反而一派“老定”,因为按照惯例,我每逢拍戏“溅血”,电影都必卖钱,虽然入院缝针,但《英雄》也不例外地在全球大收。

  一片慌乱

  “溅血”竟然成为卖座保证,在其后拍《叶问》一片,又再一次得以证明。

  那一场对打戏,樊少皇以大刀向我直劈过来,以我的身手当然避得过刀身,但却冷不防刀柄后的铁环,眼角再次当殃实时流血,大家一片慌乱。樊少皇吓得面青,导演叶伟信则惊到不敢走近,惧怕伤势严重,担心这部戏何以收尾?身经百战早有经验的我比他们冷静得多,当下安慰大家说:“不要害怕,拿块镜子给我照下!”虽然见伤势只差半时,一只眼便会致盲,但每次“逢凶化吉”,必带旺所拍的电影卖个满堂红,当时便已经预言《叶问》一定卖座,果然不出所料。

   在《英雄》中,李连杰一招回马枪刺中我眼眉位,实时血流如注,不过却换来电影大收。

   《男儿当自强》里面,我和李连杰的对决,打的精彩,背后却付上受伤的代价。

  随时光荣引退

  每次为电影“爆缸”流血,票房必定卖座,其实刀伤、撞伤、瘀伤仅算“碎料”,我多年来为练功、为拍电影而积下的筋骨旧患,才是痛入骨髓,教我彻夜难眠。

  为治愈伤病,曾访寻中西名医的我,换来的答案总是令人失望,目前虽然苦撑下去,但难保几年后某一日,伤员问题让我要如退役运动员般“光荣引退”。

  避过一劫

  动作演员的辛酸,往往不足为外人道,皮肉之苦其次,骨骼受伤却教我苦不堪言。像拍《画皮》一片,我就曾经侥幸避过一劫。原先导演安排我由一所屋顶滑下,营造飞檐走壁的效果,但经我参详过后,忧虑屋顶凹凸不平易弄伤尾龙骨旧患,既非什么了不起的动作,提议倒不如由替身代为上阵。

  结果那场戏竟不幸发生意外,由于威亚放得太快,替身直冲堕地撞裂膝盖,若不是临时改派替身拍摄,受伤的可能是我。

  咬紧牙关

  然而,多年来让我最痛苦的伤病,在于右边肩膀位置,由于触伤的次数太多,骨头增生形成骨刺,每晚骨头压着神经,痛得难以入眠。

  若剧烈运动,疼痛更会加剧,像拍《导火线》时,银幕上见我劲度十足,又有谁知道我每出一拳原来都要咬紧牙关,痛得心里叫救命呢!

  而在《叶问》里,我与樊少皇比武,我拿着鸡毛掸抵挡他的大刀,开头死命苦撑,每拍一个镜头都痛得直冒冷汗,到后来名副其实手无缚鸡之力,只好向武指洪金宝提议不如转用左手,才勉强完成了那一场关键的动作戏。

  名医跟场

  其实,《叶问》拍摄期间,我足足聘请了三位名医跟场,当中包括推拿、拔罐和针灸医师,都是为减轻我旧患的痛楚,而随时派上用场。

  不过,这一切只治标不治本,唯一可以根治的方法,骨科医生提议必须开刀做手术,奈何却又存在一定风险,也不知手术后能否恢复十成活动能力,情况严重者甚至从此不能灵活运动,作为一个动作演员来说可非同小可,所以才一直迟迟未决。

   《叶问》中我和樊少皇比武,但旧患疼痛令我抓起鸡毛掸也感有心无力。

  练武之人都深明功夫等如一种技术,像唱歌、体操等项目一样,今日你做到这个动作,却不能保证以后都可以做到,必须视乎个人的身体状态而论。万一几年后伤病日益严重,身体不能负荷拍戏所需的剧烈动作,我想,那或许是我退出幕前的适当时候。

  不过,以我对电影的热诚,相信未必全身而退,而是转往幕后,换个形式为中国电影贡献一分力。

  寻求突破

  二零零九年四月,我凭《叶问》夺得第十六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的最佳男演员奖,由一个动作演员到观众对我演技上的认同,忽然有感而发。像很多功夫演员一样,想当初较专注于动作之上,对角色的演绎却甚为表面,直至李连杰凭电影《投名状》夺得金像影帝,证明功夫演员一样可以有演技,也刺激我朝着演技上寻求突破的目标进发。

  完成武指使命

  凭《千机变》、《杀破狼》和《导火线》分别得过金马奖和金像奖最佳动作设计奖,似是对自己的武指岗位“完成使命”,不期然内心响起另一种想法:“应该挑战自己,作为专业演员,是否应该在演技上获得认同呢?”

  为实践目标,于是在二零零八年接拍了三部角色完全不同类型的电影,希望寻求突破。《江山美人》是第一颗试金石,戏中打斗连场之后,临死前与陈慧琳的几幕文戏,便下过不少苦功,奈何几场文戏最终被删剪,观众无缘目睹。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甄子丹既是动作演员,演员价值也正正于此,市场考虑下“重武轻文”实属难免。

喜获内地观众认同自己《叶问》中的演出,获奖一刻,感觉受宠若惊。

  至于《画皮》就让我初尝搞笑角色,多亏陈嘉上导演的大胆尝试,庆幸外界反应普遍不俗,又给了我一支强心针。后来在《叶问》里面我再下苦功,为投入角色,在家里穿长衫、功夫鞋,进入忘我境界,可幸得到大部分观众的认同。

  其实,背后叶伟信导演和大哥洪金宝的鼓励也功不可没,边拍边赞我演出让人感动得眼泪汪汪,尽管当时我还半信半疑,心想大家只是恭维说话,不过却教我愈演愈有信心,所以说《叶问》的成功,是整支团队的成功,实不为过。

  (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立场。)

文章关键词: 甄子丹 问丹心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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