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迪伦简介:鲍勃·迪伦(Bob Dylan,1941年5月24日-),原名罗伯特·艾伦·齐默曼(Robert Allen Zimmerman),有重要影响力的美国唱作人,民谣歌手,音乐家,诗人,获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迪伦的影响力主要体现在60年代,他对音乐的最主要的贡献是歌词的深刻寓意与音乐成为同等重要的一部分,他对工业国家整个一代人的敏感性的形成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的音乐对理解和分析60年代是至关重要的。纵观其音乐生涯,Bob Dylan 堪称赋予了摇滚乐以灵魂。[更多]
鲍勃-迪伦(Bob Dylan)即将来华开唱,4月6日(周三)北京工人体育馆,4月8日(周五)上海大舞台,共两场演出,最低票价280元,VIP票价1961.411元 (为纪念1961年4月11日鲍勃-迪伦在纽约首次以这个名字登台演出)。这是鲍勃-迪伦首次来内地演出。
迪伦在自传中写道:“很多人误会了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真的有过正确的认识。我径直走进去。它敞开着。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它不仅不受上帝的主宰,也不被魔鬼所控制。”同样,迪伦既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更不是蛊惑人心的魔鬼。他是人,只是像Bruce Springsteen形容的那样:“他的歌敲开了你思想的闸门。”历史、自述、索引甚至于批评显然比神话、高音调更接近作为人的迪伦,也更易打开那扇门。尤其对一个身上有太多符号的艺术家,误解和悟解间的差别会很大。[详细阅读] [网友留言]
一切开始于Woody Guthrie,一切开始于的黑人布鲁斯,迪伦从电台里完成了最初的音乐启蒙。他必须庆幸选择了民谣这种艺术形式。有人说过:“民间歌手总是被拿来与流行歌手对照,这是因为他们写和唱的都是真实的世界——真实的政治世界,个人情感的真实世界。双手和词曲作者给摇滚带来的是现实主义的传统。结果是立竿见影的。” 迪伦从Woody Guthrie那里把自我感受为中心的观念带入流行乐坛,而从Little Richard那里学到了黑人粗鄙、自由、不加掩饰的音乐风格,迪伦用粗粝的嗓音和文学修养把黑人白人再次结合起来——就像曾经的猫王,但迪伦此时还没有电吉他。
凌乱的卷发、雷朋墨镜、黑皮衣、尖头皮靴——霸气外露的迪伦摆出一副要与世界对抗的模样。事实上,《Bringing It All Back Home》的电音实验并不足以诞生更加彻底的《Highway 61 Revisited》,新港音乐节事件引发的一系列保守分子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迪伦。1965和1966年的迪伦与The Beatles分别用两张专辑发明了摇滚乐所有的方法论,最重要的是,他们都获得了商业的垂青从而有更大范围的实践,否则一切只是空想。[详细阅读]
60年代的迪伦和The Band有着相同的气质:复杂、危险、生机勃勃。这使得他们走到一起,很难想象,没有The Band,迪伦的摇滚感染力会降低多少。《神秘列车》写道:“这番联合登时擦出火花,忽然间,迪伦的歌声仿佛灵魂附体,而the Hawks(the band前身)——从未正式受引介,永远保持匿名——则用一种连他们自己也始料未及的噪音将他缠绕当中。”
普遍认为,The Byrds和迪伦真正开启了民谣摇滚。The Byrds那些最动听的曲调皆来自迪伦之手,更符合主流味道的The Byrds把迪伦的影响进一步扩大。优美的旋律、刺耳明亮的电吉他——这是后来所有Indie Rock的标准范本,而The Byrds和迪伦共同创造了它们。
The Beatles给了流行音乐一个摇滚的外衣,而迪伦给了The Beatles一个的内核。使其从朴素的摇滚歌手和流行小调的作者转到精妙的作曲家和敏锐的词作家,但是认为摇滚即政治的列侬显然不及迪伦高明,对他而言,政治不过是音乐的一个素材罢了。
旧金山虽没给迪伦以迷幻的器乐演奏风格,但是它的垮掉派使迪伦抛却了传统民谣现实的创作模式,转而写作一种超现实主义的歌词,意义松散的抒情诗一直是金斯伯格和迪伦最大的交集。迪伦把散乱的、响闹的、复杂的和粗野的垮掉派诗歌带进了摇滚乐。
别激动,即使是莫扎特,也要首先模仿前人才能学会弹钢琴,天才的“抄袭”往往是伟大的创造,迪伦也是如此。西蒙·福里斯曾指出:“追求独特性的反传统文化就意味着艺术的自觉,这种自觉不是赚取金钱的自觉,而是追求艺术创造性方面的自觉。嬉皮士音乐家开始广泛地仿效浪漫主义时期的艺术家,如作家、画家、诗人。”同样,你会在迪伦的歌词中发现一些美妙的重构。
实例一:如果你听过专辑《Modern Times》里的歌《当一天结束》,又读过19世纪美国南北战争时期诗人Henry Timrod的《南方冬夜的狂想》。同样的月亮照着回家的路——两个作品的意境和意象竟如此和谐。
实例二:2001年迪伦那张成功的专辑叫《热爱与偷窃》
实例三:迪伦喜欢改造经典的电影台词,比如《马耳他之鹰》有句台词:“在送走你之后我度过了许多糟糕的夜晚,但终会过去。”在迪伦那儿则变成了:“好吧,我已度过许多糟糕的夜,不要以为它们会过去。”[详细阅读]
迪伦无疑把严肃的文化带到了流行乐中,使“迪伦式”的音乐与平庸的泡泡流行曲区别开来,但是当商业主义和迪伦的后继者打着严肃的旗号做着不严肃事情的时候,这种区别越来越难以分辨出来——作为一种音乐人的矫饰,这种矫揉造作已经充斥了流行音乐的行列。也许这不是迪伦的错,然而难免有人将矛头对准他。
批评一 老牌音乐记者Nik Cohn说:“我并不把迪伦当成预言家、青年导师,亦或是被人夸耀的任何东西,在我看来,他不过是对自我宣传有一番天赋的二流天才罢了。”
批评二 记者Jack Marx谈到:“从米克。贾格尔到艾米纳姆,当每个人都宣称从迪伦那里获得教育时,为什么不去讨论迪伦所带来的自大傲慢、故作高姿态的恶习已成了摇滚乐的主流呢?”[详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