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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鹏:有时候朋友来,我爱跟人玩游戏,所以有些朋友就来。你不能让人来这白来不玩啊。
主持人:像龙宽来了在那儿等着。
田鹏:通常能干一会儿,一个小时。
龙宽:对,最后录我的歌特别恍惚,特别困的状态下录出来的。
主持人:缥缈的声音,感觉就来了。
龙宽:对。
网友:我听这首歌的感受有缥缈的感觉。
主持人:关于对龙宽声音的评价有很多,还有说像王菲的声音。
网友:由于今天下午有课没有办法聆听二位的访谈,听龙宽的声音感觉特像我们隔壁班乐队女主唱的音乐,我们班现在有五六个玩音乐的团体,而且各种各样,可是真正我估计他们出不来,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大家现在对你们了解还不太多,知道有一个组合叫龙宽九段,具体不晓得,希望主持人多问一些,我现在上高三,以后有时间多支持你们,加油!
主持人:这是一个学生网友的留言,除了表达对同班女主的好感以外,当然是喜欢你们,我替不太了解你们的网友多问一些问题,问一个基本的问题,你们都是哪的人?
田鹏:都是北京人,而且以前住得还挺近的。
龙宽:小时候没见过。
主持人: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
龙宽:我十五六岁的。
田鹏:因为我可能比她大很多一些,可能是七八年前。
主持人:那时候因为音乐的原因所以才见面了?
龙宽:就是很偶然。
田鹏:不是,太简单了,就是因为一个事认识了。
龙宽:去他们家。
田鹏:我们注定这一生不会说什么话,当时来我们家也没说什么太多的话。
龙宽:我记得进他们家,他在做音乐,我们俩没说话,就觉得肯定不是那种特能聊天的人,然后他就放他那些东西,然后我一边听他的音乐,一边看墙上有一特大的照片是他们乐队,“超级市场”,然后我就记得我当时觉得这个乐队的人长得都特好看,因为他们那三个人可能当年就是正年轻,然后正英气勃发,都是长头发,都长得挺精神的,我当时就觉得这是中国最好看的乐队。
主持人:当时喜欢他们的音乐?
龙宽:觉得那音乐太晕了,完全不知道什么东西,完全没听过这样的。
田鹏:因为很早,那时候很多音乐类型概念没有现在这么明确,现在可能相对有一个明确,有一个目标,当时其实真的是一股劲,所有人都是一股劲,很多人都受感染做音乐。
主持人: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恰当,你们所做的音乐,自己所做的音乐,所受的关注度现在是最高峰?
田鹏:不知道。
主持人:迄今为止的最高峰?
田鹏:不知道。
龙宽:对,反正对我们来说…
田鹏:比预想的好,比我们原来预想的好,我觉得只要比预想的好就太好了,接下来就不用说了。
龙宽:一直处于惊讶的状态,从开始推第一首歌我们就一直在惊讶。
田鹏:公司可能准备都不足。
龙宽:公司跟我们一起惊讶,很多都是莫名其妙,所有东西都没有经过设计,我们先推哪一首,哪一首最火?
田鹏:第一首歌《我听这种音乐的时候最爱你》,公司说了没有先推这个,先推第二个,代言的,咱们先推这个。
龙宽:公司也觉得这首歌不商业。
田鹏:这首歌一上榜以后第三周就第一名,连续三周,都傻了。(笑)
龙宽:很多东西发现你没有办法去设计,因为这么多意外,你完全想不到大家的一个反应,我们都觉得这个歌应该挺偏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公司也觉得这歌一点都不商业,根本就不适合拿来打榜,所以跟我们说不要抱太大希望,只是一个例行打榜,不会有太大成绩,肯定不会有第一首歌那样成绩,所以挺意外的。
主持人:意外之后,我觉得无论是公司还是你们想一想为什么?
网友:龙宽九段现在为什么这么火?火在哪?
主持人:其实当事人或者自己做音乐的人不太好说,我哪知道我这么火?你们喜欢。当时做音乐的时候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感觉,首先你们自己觉得我想做这个。
田鹏:没有什么对市场,因为我们都不是专业做音乐,她可能小时候可能还受过一点点音乐教育,从我来说,我二十几岁开始接触音乐,对音乐实际上没有特别理性的认识,所以我们做音乐完全是瞎做,碰着做,做哪是哪,怎么高兴怎么来,完全就是。因为我们风格多不是因为我设计成风格很多,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法按一个风格去做一个东西,比如做摇滚,还是做电子,咱们就说电子,很多东西方式根本不具备做这一类音乐的能力。
龙宽:不会设计一个框架。
田鹏:我们做到哪是哪,双方感觉都特别好,这么就行了,双方可能会在音乐上有一些传达,我完全处于这种状态,太多更想不了,市场、别人怎么去感受根本来不及去想。
网友:第一次听龙宽九段的歌有一种精神上的触动,介绍给同事以后,被说成靡靡之音。请问其他在线网友有没有这种感觉?
主持人:听到过这种评价吗?靡靡之音?
龙宽:没有,靡靡之音是指爱情歌曲吗?
田鹏:这个时代靡靡之音挺多的,我不知道以什么为定义?十年前这个词肯定特明确,那么几首歌,现在怎么定义不知道。
主持人:靡靡之音在我印象中灯红酒绿什么联系在一起的。
田鹏:其实无所谓,感受不大,其实有人说你们的歌挺差的,都正常,这就是最真实一种东西,因为我们做音乐完全是出于喜欢,人听着越多越好。
主持人:你刚才是实事求是的说不是做专业的音乐人。
田鹏:对。
主持人:从组合或者从市场来说应该有一个相对统一的风格,或几种风格,不打算有吗?
田鹏:我觉得形式并不重要,其实重要的最开始刚刚说的,我觉得气质还有一些里面蕴含的一种味道,只要你真心琢磨,那个味道永远会是在那,但形式其实真的不是很重要,形式在某个方面,也很重要,但是它针对你的气质而言的,你只要保持一种气质,那么你是坚持自己的形式也好,不坚持也好,问题都不大,其它的就不重要。
主持人:龙宽赞同田鹏的观点吗?
龙宽:我觉得很多大家心里很心爱的一些歌手,你会觉得他们会在音乐上一直会变,因为会在音乐上不停地吸收新的东西,但是他每次有新的音乐,你永远知道就是他的东西,他的东西你们永远有一种他的标志在里面。可能跟音乐风格就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他的内在的那种东西,你一听就知道是他的东西。
主持人:你们俩现在分工明确在你们所共同推出的音乐里?
田鹏:特别明确。
龙宽:像流水线。
田鹏:她一般都是作词作曲,她写歌给我编。我有时候会反过来我写曲子她做,分工肯定他明确,没有什么冲突,没有什么可探讨,我们绝对不会在音乐上去谈论什么事情。
主持人:除此以外,你说了各自还有一摊。
田鹏:各自都有各自特丰富的生活,刚才各自都介绍了。
主持人:在音乐上呢?
田鹏:在音乐上都有,她有时候给别人写写歌,我有一个“超级市场”乐队,平时有自己喜欢的,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
主持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各自有各自的爱好,音乐上有别的方面的事情。
说到这些,我想现在竞争应该是很厉害的,在音乐这块市场上,不把绝大部分的精力放在这上会不会有这种担忧?公司会不会有担忧吗?
田鹏:归功于运气,真正做艺术,它首先需要你个体,还需要一个社会,但是在中国可能这挺难的,你又有机会,又有能力,还有运气,其实在中国市场上很难。所以你真正能有这些东西,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你有机会,就不能是那种生不逢时,你又有机会,还有能力,同样还有一些运气,我觉得这个实际上是挺难得的。
所以很多东西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有一回去外地采访,有一会记者让我说,有很多做音乐的人,希望我对他们说几句话,没出来的,鼓励鼓励他们。我当时跟他们说,如果你们觉得音乐做着很艰难,就算了,我还是觉得这样,完全是快乐,没有必要为了它是一个什么,非要把它进行到底,如果有更适合自己的事情,其实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东西,去寻找更适合自己的东西,没有必要把这个东西弄得,特别是像绘画、音乐这个东西一定要快乐,一定要轻松,尽量把身上的包袱放在地上,千万不要给自己背什么负担,那样的话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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