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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征文:第二十六集之月涌大江流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04日17:58  新浪娱乐

  第二十六集上 月涌大江流

  古语有云:“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在这部剧中,如果把史今比成一座遍野鲜花的山的话,那么袁朗就是水,是月光下,波澜不惊,静水深流的一条大江。这条江,你不知道它的源头在哪里,你也不知道它流过了多少地方,你只看到这一段,开阔的江面,粼粼的波光,在月亮下闪着魅惑的银芒。

  袁朗是个什么样的人?前面说过,他是本剧中最丰富最复杂的一个人物。这个人物的成长轨迹没有刻画,一上来就已经是社会精英。在第二十六集中,我们找到一点关于他的过去的蛛丝马迹:他也曾经是一个列兵,步兵连的侦察兵,他服役的团叫老虎团。这是一个很低的起点,从这个起点到中校,是多么长的一段路?这段路,他大概走了十年吧,在这十年中,他都到过什么地方?经历了些什么样的人和事?这些人这些事这些过往剧中都没有告诉我们,但是,我们知道,正是这所有所有的一切构成了袁朗的现在。

  袁朗是本剧中我很喜欢的人物之一,但是我最喜欢的那一个画面既不是他与许三多初遇时的从容,也不是他应对拓永刚叫板时射击的英姿,甚至不是他点评吴哲成才时的深邃睿智。我最喜欢的画面很不起眼,是他和木木谈话后,交给木木一个信封,从草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朝前走,渐行渐远的那个背影。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平淡的一幕呢?其实也没有什么理由好讲,就是因为这一幕触动了我的心。有时候这种触动是毫无道理,甚至是没有共性可以追寻的。不同的观众对艺术形象有完全不同的体验。我的视角就是我的视角,同我的所有过往的一切有关。或许是因为那句台词吧,木木朝袁朗走去,袁朗说:“山里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旧事,是吧?”这句话给了木木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这个观众立刻被这一句话所呈现的意象击中,被一种宁静安详,带点感伤的气氛包围,松弛下来。

  正是在这样松弛的气氛中,袁朗讲起那个没打麻药就割盲肠的故事。老实说,袁朗一直都是一个讲故事,营造气氛的高手,只要有他在场,那么谈话的主动权就在他手上。甚至有的时候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你还是会感到气流在他身边流动,一切都操之他手。但是,在他所讲的所有故事中,我最喜欢的也是这一个,或者叫做这一段他的经历。袁朗的这段经历,讲给齐桓听过,讲给吴哲听过,讲给许三多听过。三个人给出的是三种不同的态度。吴哲说:“这个兵有一种变态的自尊心。”齐桓说:“该把那个护士拉出去毙了。”许三多说:“这个兵是个好兵。”真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角度。对于袁朗来说,最感动的自然是木木的这种反应,“谢谢,被人夸的感觉真好。”其实,袁朗为之感动的并不是所谓夸奖,而是理解吧。木木虽然看上去反应慢一些,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很实在。并且,木木是真的理解那种“变态的自尊心”,老虎团之于“那个兵”,就仿佛钢七连之于木木吧。其实也不只是一种荣誉感啥的,也不只是自尊心,具体是什么呢?袁朗说不清楚,木木更不可能说清楚,但是他们都明白。写到这里,发现木木真的是那种所谓“大智若愚”的人,他的很多看法直接,简单,朴素,但是往往接近真理。他看问题的目光和很多人不一样,砸偏那是常常的事,但是也有很多时候非常接近事情的本质。

  在史今还在的时候,木木和史今之间的交流,我们感觉得出,有一种深入到心灵深处的交流。而现在,他和袁朗的交流,尽管一直都是袁朗掌握一切主动,但是,木木却好几次触摸到这个人精的最深处,令他深深感动。让我们来回顾一下:第一次,应该是木木说:“我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第二次,那是木木和伍六一的那一场奔跑。第三次,是在队列里,木木对袁朗说:“我不会误会你的,你挺好的。”尽管袁朗后来扣了木木五分,但是感动就是感动。第四次,还是木木在队列里,对袁朗说:“你怎么让我们跑都没关系……”那一段,袁朗以“理由过于天真”再扣了木木十分,但是,那一刻,他真的又被感动。第五次,就是现在了,木木说:“比佩服还好,他真的是个好兵。”呵,木木在袁朗面前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其实袁朗在木木面前何尝又不是这样?不知不觉间,通过木木的眼睛,我们对袁朗的了解一点一点更多起来。

  袁朗是“月涌大江流”的那条江,看不出水到底有多深,更无法试探他有多大的力量。他天分很高,深刻睿智,对人性的洞察简直到了可怕的程度。在他和成才的那场交锋当中,他一步一步逼近,将成才内心最深最深,连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的问题一一揭示。在他的语言面前,成才那一刻简直就象是真理——话说真理都是赤裸裸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然而,他洞察人性却还相信人性,对人性的弱点了如指掌却还对生命抱有深深的热爱。这是一种对生命更强烈的爱,更成熟的爱,更高级的爱。的确,对生命的热爱不是仅仅因为有光明才热爱,而是在看过最深的黑暗之后还是坚信光明依然存在。这需要很高的智慧,也需要坚强的意志,同时,还需要一颗悲悯的心。所以,当袁朗击溃成才的时候,并不只是为了说服他,同时还是语带悲悯的,为成才的挣扎,为成才注定的痛苦,也为成才的弱点。

  所以,在袁朗那充满危险气息的外表下,潇洒不羁的气质下,谈笑用兵的从容下,掩藏了一颗既是最刚强也是最柔软的心。这颗心,面对复杂它更复杂,面对恶它以恶制恶,面对光明它更光明,面对单纯它就更单纯。所以,袁朗才会那么偏爱木木,袁朗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木木感动。

  在这部剧里,段宏奕的表现非常非常出色,眼神,动作,语速,控制得都非常非常好,无论是表现其魅惑还是其真诚还是其内心深处的感动和悲悯,都很成功。以至于让我产生一个错觉,就是他就是袁朗,袁朗就是他。或者,在段宏奕的心的最深处,有袁朗的某个侧面吧。当然,也完全有可能是我没有看过太多他主演的其他作品,以至于一上来就先入为主了。由此也想到一个问题,影视作品用大腕儿固然有吸引眼球拉动收视等等作用,并且,很多腕儿之所以能成为腕儿还是有很多真东西的,但是,熟面孔不能令我们产生如此投入的感觉。当然了,演员们最成功的还是当他已经成为熟面孔的时候,还能令我们忘记他是谁,只知道他是角色。如果当我下一次在其他剧里看到看到段宏奕,我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是袁朗,那可真是到了化境。但是,转念又一想,要是我下次在其他剧里看到张译,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是史今,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可对于我们这些中毒过深的人来说,怎么想都不太美丽哈……

  所以,世事都是双刃剑,而我们这些观众的胃口可真是刁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两全呢?我也不知道。

  第二十六集下 归来记

  小的时候读

神话故事,觉得有个人最无辜最可怜:一个樵夫进山砍柴,看到两个人下棋,于是就放下斧头看了一阵,一盘棋下完,他看见斧头柄已经烂掉,下山回家,发现已是千年以后,家人早就化为灰土。现在再来重温这个故事,自然发现了很多很多新意。但那惆怅和悲哀只有更甚。在我们的人生中常常会有比较软弱比较迷茫的刹那,那种时候,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就我自己来说,我常常会想回到过去的某一个点,从头再来。可是,我们心里清醒白醒地知道,时光无法倒流,如何从头再来?所有说可以从头再来的,都是自欺欺人而已。象《春光乍泄》里,何宝荣一次又一次地对黎耀辉说:“不如我们从头来过。”那一句台词,由张国荣演绎下来,真正是抵死缠绵。可是,那个从头无论如何都和从前不一样。时间的流水早把一切带走,我不再是那个我,你也不再是那个你。所有的伤痕都无法抹平,所有的经历都无法当它不存在。

  所以,所有的归来都不是真的归来,所有的回望只能是望望而已。许三多无法面对亲手杀人这个事实,平生第一次质疑起军人的意义,他想复员,想彻底地告别这种生活,回到原来天真岁月的宁静中去做一个普通正常人。然,怎么回去?复员不过是一条路,貌似通向回去,可走回去一定只能发现物是人非。最最要紧的是,通过这条路,走回去,会发现自己早就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从史今把他带走的那一天起,许三多的每一天都在进行着艰苦的累积,这样的累积早就完成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回去?回不去。

  象袁朗和吴哲这样的人是很容易看清楚的,人生本来就是一条不归路,踏上去了,就只能向前,哪里可能回去?可是许三多已经钻进牛角尖,他觉得自己可以由老百姓做到老A,自然可以再从老A做到老百姓。这个,从理论上是可以的,我和袁朗一样相信许三多做得到。其实,从军人做到老百姓并不什么高深课题,老马可以做到,史今可以做到,伍六一也可以做到。但是许三多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无论是老马也好,史今也好,都从来没有想过用当兵还是做老百姓来换取心灵的宁静,来逃避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对于正常的复员来说,当兵也好,做老百姓也好,不过是生活方式的不同,其精神内核并无什么差异。想要通过改变生活方式来逃避现实是永远不会成功的。所以,许三多想通过复员得到他想得到的,那注定不可能。但是,无论多么好的辩才,无论多么专业的心理小组,在面对许三多这样的情况,仅靠说服和开导是不可能起作用的。相反,越是阻止估计会越令他觉得那条路充满了诱惑。所以,袁朗采取了这种方式——给你自由,一个月时间,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对自己负责,或不负责。

  这个处理方法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我们知道,不管什么事,坚持到了一定时候就会变成习惯。而习惯的力量非常之强大,要脱离这个引力,越是开始的部分越艰难。就仿佛是爱情和婚姻,爱情作为一种两性的吸引力,有效期是很短的,绝对没有一辈子这种保质期。事实上,一段婚姻到了后来,爱情早就慢慢变质,变成友情甚至是亲情,或者根本就是习惯。这个力量绝对比一段新的爱情的力量来得大得多。这就是我们世界上

离婚的无论如何还是没有一直维系婚姻的人数多的原因。而不管是失婚还是失恋,最难过的,一定是最开始的那段时光,从习惯中脱离出来,简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所以,袁朗让许三多尝试的,其实是他如果复员的话将要面对的最险恶的部分:离开你一直以来最熟悉的生活,看你怎么过。袁朗成功了,许三多离开他的军队生活,完全不知道干什么好。他是那么一个单纯的人,平时大概连旅游狂想曲都没有谱写过,你让他离开部队干什么?走到熙攘的人流中,走到老百姓的生活中,身上的兵的烙印清晰得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其实假以时日的话,这个烙印倒也是可以隐藏的,是可以融入普通人的生活的。可是,在那街头,面对路人的目光,想起袁朗的话,“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能活到以前的日子吗?”许三多正在接受一个心理暗示,他现在最好的去处就是回到部队,而不是回到从前。

  但仅仅是给路人看几眼,那还是无法完全动摇许三多想要逃离军队的想法。他还需要一些推动力。完全跟随心灵的指引,他回到了702团。在702团门外,许三多经受了一次打击:物是人非事事休。他竟然找不到一个接领人,竟然进不到他生活了两年,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两年,的地方。老实说,看他在那里挖空心思地想接领人时,我一直代他着急来:为什么不说李梦呢?李梦在团部做文化干事之类的工作,这个工作走啊调啊的可能性都不大呀。

  不过,既然剧情需要木木翻墙,他就翻墙而入了,与何洪涛在一个戏剧性的场面下重逢。然后得知了伍六一复员的消息。

  伍六一,啊,如何形容他呢?其实不用我来形容了,剧中对他的描述已经够好够经典,那是一颗穿甲弹,无坚不摧。尽管我知道他选择复员对他那高贵的心灵来说,是一条虽然艰难,但更好的路,但我是一个俗人,我还是为他惋惜,还是为他的前路担忧。司务长这个位置多么多么的舒服啊!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啊!他拖着他的一条半腿出去能做什么呢?怨不得老七打他耳光,也怨不得老七后来又与他抱头痛哭。伍六一的铮铮铁骨啊,只能让我们仰望,只能让我们为他心痛。那一段,那一段,那一段播出后大概一定会被人批评过于理想化吧,把伍六一这个人物设置得过于崇高吧。可是,那一段又让我忍不住哭了。并且,我觉得我们应该象袁朗一样:虽然我们在这个时代看到太多没有理想的灰色,但我们应该坚信理想的光辉在某些人身上一直存在,我们应该坚信有些东西虽然我们或我们周围的人都做不到,但还是有人做得到,真的做得到。我们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见过珠峰就否认珠峰的存在,我们不能因为自己没有登过月球就不相信别人曾经上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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